按照林澤的狀態(tài),對之前的記憶已經(jīng)喪失了。
可是,林澤卻拿著吊墜來找夏禾。
難不成,夏侯不但活著,還有曾經(jīng)的記憶?
亦或者是,夏侯背后的人讓林澤來的?
“夏禾,你先別激動,對方既然說了你哥還活著,那應該沒事,我這次來,也是因為找到了你哥的線索,所以想告訴你,讓你心安的?!眲⒗粟s緊搪塞道:“夏禾,你先好好休息,這段時間不要來公司了,對了,我打個電話,找個人來保護你,萬一那些人再來的話,也好有個照應?!?
劉浪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了美杜莎的電話,讓美杜莎來保護夏禾。
既然刮骨刀跟牛頭都盯上了夏禾,那夏禾肯定有什么利用的價值。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但還是小心點兒好。
沒多久,美杜莎就來了。
“尊貴的主人,請問您有什么吩咐?”美杜莎還穿著超短的女服務員服侍,見到劉浪后,第一時間就是跪安問好。
劉浪趕緊將對方拉了起來,給夏禾介紹了一下:“夏禾,這位是我朋友,對華國文化極有興趣,尤其喜歡研究咱們?nèi)A國的語,這段時間,就讓她陪在你身邊好了。”
“那,那就謝謝劉大鴿了?!毕暮桃婚_口,美杜莎頓時驚得捂住了嘴,驚嘆道:“哇,你的聲音好嗲???哎呀,如果叫床的話,恐怕沒有男人能受得了吧?”
“咳咳,美杜莎!”劉浪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她叫夏禾,這段時間你要保護她的安全,如果她出了任何意外,我拿你是問。還有,你自己研究華國文化可以,但不要把夏禾教壞了?!?
“雞倒了?!泵蓝派瘜W著夏禾的口音,差點兒沒把劉浪膈應的隔夜飯都吐出來。
與此同時。
刮骨刀一路逃竄出十幾條街后,這才敢停下來喘口氣。
回頭見劉浪沒有追來,刮骨刀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還有些心有余悸。
“可惡,老娘竟然被那個混蛋嚇破膽了。”刮骨刀暗罵了一聲自己沒出息。
整理了一下跑亂的衣衫,正準備走出小巷子,看看還有沒有獵物的時候,小巷子口卻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
“沈叔萬?”一看到那個男人,刮骨刀不由一愣:“你跟蹤我?”
“恰巧碰上了而已?!鄙蚴迦f笑了笑,但臉色還有些蒼白,明顯受了重傷。
“哼,我管你是碰巧還是故意的,說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刮骨刀走到沈叔萬面前,伸手撫摸著沈叔萬的胸口:“雷煙炮,如果你來找老娘是想打一炮的話,那沒問題??!咯咯,這條巷子就挺安靜,要不,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
沈叔萬一把將刮骨刀的手打開:“刮骨刀,我跟你說過,你的風騷在我面前一文不值。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合作。”
“合作?”刮骨刀掩嘴輕笑:“咱們酒色財氣雖然都是替圣主服務,可平常連面都沒怎么見過,更別提合作了。怎么著,您雷煙炮大人可是堂堂龍牙的組長,跟我合作,似乎有失您的身份?。 ?
“你少特么廢話!”沈叔萬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撲克牌,沒好氣道:“給你看樣東西?!?
這張撲克,正是之前劉浪扎在沈叔萬后背上的那張。
刮骨刀盯著沈叔萬手里的撲克牌有些奇怪:“撲克?咯咯,雷煙炮大人,您這是想跟我打撲克?哎呀,是啪啪啪的那種打撲克嗎?”
“天庭組織,你聽說過吧?”沈叔萬沒有理會刮骨刀的挑逗,再次開口。
刮骨刀一愣,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你突然提到天庭組織干什么?”
“這張撲克材料特殊,削鐵如泥,我就差點兒死在了這張撲克上面。”沈叔萬凝重道:“而普天之下,能夠用這種撲克的人,只有一個?!?
“你是說,天庭組織的首領,元始?”刮骨刀眼眸中浮現(xiàn)出忌憚之色:“你,你什么意思?難道,那個元始也在天州?”
沈叔萬唏噓道:“這張撲克,出自劉浪之手?!?
轟!
一句話,刮骨刀臉上的嫵媚瞬間消失,取而代之是驚恐:“怎么可能!那個家伙,特么是元始?你,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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