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蓬萊一臉的熱情,搞得劉浪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哈哈,小兄弟,既然你都能讓貝大師稱為師父,那鋼琴造詣肯定在我之上?!鼻嘏钊R笑道:“回頭,能否給我彈奏一曲?”
劉浪笑道:“彈鋼琴只不過是我的業(yè)余愛好,不登大雅之堂,只是貝大師謬贊了。”
“好!像你這么謙虛的年輕人已經(jīng)不多見了?!鼻嘏钊R終于松開了劉浪的手,望向那名身材魁梧的壯漢:“王館主,咱們的事已談得差不多了。外面正在舉辦酒會,要不,一起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壯漢站了起來:“秦家主,對于酒會這種東西,我不感興趣。我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沖著秦蓬萊一抱拳:“我等秦家主的消息?!?
掃了劉浪一眼,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屑,“哼,繡花枕頭。”
轉(zhuǎn)身,帶著那個三角眼的手下快速離開。
看那樣子,壯漢似乎對劉浪懂得彈鋼琴非常瞧不起。
待壯漢離開后,秦蓬萊搖了搖頭,同樣鄙夷道:“那個王虎,不過是粗鄙的武夫。哼,天天就知道打打殺殺,一點(diǎn)兒音樂細(xì)胞都沒有?!?
王虎?
劉浪一愣。
剛才那個大塊頭就是龍虎武館的王虎?
還真是巧啊。
自己剛剛把他的手下給弄死了,就在這里碰到了王虎。
不過,看王虎的樣子,應(yīng)該還不知道郭風(fēng)已經(jīng)被自己一腳踩死的事。
這時,房門再次打開。
一名穿著練功服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
“妖嬈,你來得正好,給你介紹一位年輕的鋼琴大師?!币豢吹脚?,秦蓬萊連忙沖著對方招手:“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整天打打殺殺干嘛?來來來,多跟這位小兄弟學(xué)學(xué),陶冶陶冶情操?!?
來者,正是之前被劉浪把屁股都快打開花的秦妖嬈。
秦妖嬈看到劉浪,眼底涌現(xiàn)出殺氣。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已經(jīng)把劉浪給千刀萬剮了。
劉浪哪里看不出秦妖嬈對自己恨得咬牙切齒?
但是,劉浪卻是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連忙搬了張硬凳子放到了秦妖嬈面前:“秦小姐,我對您可是如雷貫耳啊!今日一見,當(dāng)真是名不虛傳。您太英姿颯爽了,一看到您,我就仿佛看到了巾幗不讓須眉的花木蘭。來來來,快坐,快請坐?!?
秦妖嬈瞪了劉浪一眼。
但想起自己被劉浪打得絲毫沒有還手之力,說出來還不夠丟人的,只得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幾乎咬著后槽牙說道:“我不坐?!?
“哎呀,秦小姐這是嫌棄我嗎?”劉浪連忙用手擦了擦凳子:“如果秦小姐都不坐的話,那我也不敢坐了。”
“就是,妖嬈,趕緊坐?!鼻嘏钊R笑笑:“你看看人家劉浪小兄弟,不愧是能夠成為貝大師的師父,就是有禮貌,你以后可得好好跟他學(xué)學(xué)?!?
見秦蓬萊都這么說了,秦妖嬈只得硬著頭皮坐下。
可屁股剛一碰到凳子,一股鉆心的疼痛就從屁股處傳來。
秦妖嬈使勁挖了劉浪一眼。
劉浪奸計(jì)得逞,笑容愈發(fā)燦爛,抬頭望向秦蓬萊吹捧道:“秦家主,您可是我的偶像。今天能夠有幸見到您,當(dāng)真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如果不介意,能否讓我叫您一聲秦大哥?”
“哈哈,小兄弟,你太客氣了?!鼻嘏钊R大笑:“音樂本無國界,知己更是千里難尋。貝大師畢竟是歪國人,總有離開的一天,如果能夠時常聽劉小兄弟彈奏一曲,那倒也是享受??!好,既然如此,我就托大,叫你一聲劉老弟了?!?
“秦大哥!”劉浪立刻笑了起來。
又是一番寒暄。
秦蓬萊站了起來:“我要去酒會上招呼一下今天來的客人了,既然今天這次酒會是我舉辦的,我如果不出面,有些說不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