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
候哥爆發(fā)出一陣慘叫。
眾人都是一愣。
抬頭望時,卻見剛才醉醺醺的劉浪已經(jīng)抬起頭來。
“你,你不是醉了嗎?”
曾彪喉頭蠕動了兩下,手掌被踩碎的恐懼讓他止不住往后退。
“是啊,我是醉了,但醉了跟收拾你們有關(guān)系嗎?”
劉浪摸了摸林幼娘的腦袋:“等我一會兒?!?
林幼娘臉頰透紅。
木訥點頭。
對于大牛哥,林幼娘發(fā)自內(nèi)心完全相信。
就算大牛哥說可以一晚上七次,她也會相信的。
“還愣著干什么,干他,干他??!”
候哥一邊慘叫著,一邊指著劉浪大聲咆哮。
劉浪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下一秒。
劉浪動了。
砰!
砰!
砰!
伴隨著重重的撞擊聲。
那些候哥的手下飛了出去,宛如爛泥般砸在了地上。
候哥嚇得喉頭蠕動了兩下,完全沒想到劉浪竟然這么狠。
曾彪更是轉(zhuǎn)頭就跑。
可是,還沒跑出多遠,卻突然感覺膝蓋處傳來一陣劇痛。
撲通!
曾彪重重栽倒在地。
低頭一看,卻見一根筷子竟然穿透了自己的膝蓋。
發(fā)自內(nèi)心的驚恐升起。
曾彪大聲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了,饒了我吧!我真的錯了!”
劉浪來到曾彪面前:“聽說過一句話沒?”
“什,什么話?”
“你們應(yīng)該中午來綁架林幼娘,因為,早晚要出事?!?
罷,將剩余一根筷子插進了曾彪的另一條腿里。
曾彪的兩條腿,徹底廢掉了。
以后,就算是想報復(fù),也沒那個可能了。
做完這一切后,劉浪來到了候哥面前,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你想說什么?”
“爺爺,爺爺,曾彪要十萬塊錢把他女兒賣了,我不知道她女兒是您的女人??!”
“爺爺,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您饒了我,我那里還有不少美女,只要爺您愿意,我可以給您送幾個?!?
一席話,劉浪的眉頭瞬間擰起。
他敏銳地從對方的嘴里聽出了一絲端倪。
這個姓候的,似乎是個拉皮條的。
“老板,結(jié)賬?!眲⒗苏泻魺纠习宓?。
燒烤老板連忙擺手:“不,不要錢了,不要錢了?!?
開玩笑。
自己哪里敢要劉浪這等煞星的錢啊。
把那群人干翻就跟玩一樣。
還用筷子扎穿了別人的膝蓋。
這特么簡直太嚇人了。
劉浪沒有再廢話,拿出手機掃了兩百塊錢,一把拎起候哥,對林幼娘道:“走,我先送你去旅館?!?
隨后,一只手騎著摩托,一只手拎著候哥,載著林幼娘來到了附近一家旅館。
給林幼娘開了房后,劉浪轉(zhuǎn)身要走,卻被林幼娘拉住:“大牛哥,你今晚不在這里住嗎?”
心里,卻開始緊張了起來。
大牛哥竟然沒有按照套路出牌。
都怪曾彪,不然大牛哥肯定還得醉。
現(xiàn)在,沒有辦法了,只能打破套路了。
只要大牛哥跟自己住在一起,接下來的套路應(yīng)該還能繼續(xù)施展。
哪知,劉浪卻搖了搖頭:“我還有事,你早點兒睡吧,明天還得上學(xué)呢?!?
又摸了摸林幼娘的腦袋,轉(zhuǎn)身離開。
林幼娘滿臉失望。
關(guān)門后,直接撥通了張小花的電話:“媽,你教的方法根本不對?!?
張小花一愣:“怎么回事?”
林幼娘將事情的經(jīng)過快速說了一遍。
聽到曾彪被劉浪收拾時,張小花興奮得又哭又笑。
可聽到林幼娘非要按套路走時,卻是哭笑不得。
“哎呀,我的傻閨女啊,我教你的雖然是套路,但你怎么是死腦筋啊,非得一步步來啊,實在不行,直接下藥啊!”
“媽,大牛哥都走了,你,你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用了?!?
林幼娘掛掉電話,來到洗手間,呆呆望著穿著暴露的自己,臉頰愈發(fā)紅透。
另一邊。
劉浪拎著候哥來到了旁邊一條小巷子,將其扔在地上后,直接問道:“你認識黑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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