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shí)候,看在呂家有錢的份上,孫慶年對這門婚事還有些猶豫。
可在遇到劉浪后,孫慶年直接就掐斷了這個(gè)念頭。
無論如何,也得讓劉浪成為自己的孫女婿。
至于呂峰,跟人家劉浪一比,簡直就是一坨屎。
“你……”呂峰氣得握起了拳頭。
他真想把孫慶年的臉給打爆了。
呂鳳仙也沒想到孫慶年說話如此直白,雖然心里極為不爽,還畢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只得咬著牙道:“孫叔,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以后咱們兩家的關(guān)系,怕也就到此為止了吧?”
“告辭!”
在孫慶年眼里,呂鳳仙控制著酒吧一條街,天天打打殺殺,這種人早晚要出事。
他早就想跟呂家撇清關(guān)系了,見話都說到了這個(gè)份上,也不再多,拱了拱手,直接離開。
“豈有此理!”呂峰氣得牙齒都快咬碎了:“一個(gè)老頑固,竟然不把我們呂家放在眼里。”
“爸,孫慶年既然瞧不上咱們呂家,老子讓他后悔,我現(xiàn)在就去把孫尚香給搶來,看他能怎么辦!”
呂鳳仙擺了擺手示意呂峰暫時(shí)不要輕舉妄動,面色陰冷道:“孫慶年的確是個(gè)老頑固,可是,他很聰明?!?
“我倒是好奇,孫慶年眼光那么高,竟然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目光落在呂峰的手上,“你的手怎么了?”
呂峰將事情的經(jīng)過快速說了一遍,罵罵咧咧道:“爸,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何非要縱容夜薔薇那個(gè)女人?!?
“今天,我看她跟那個(gè)小雜種勾搭在一起,這是給您綠帽子了啊!”
“你說什么?”呂鳳仙一把揪住呂峰的衣領(lǐng):“你是說,夜薔薇把一個(gè)男人帶上了二樓?而且,還讓吳山守在了外面?”
“千真萬確?!眳畏妩c(diǎn)頭道:“我還看夜薔薇親自將那個(gè)男人送出門了呢?!?
呂鳳仙抽出一根雪茄,放在嘴里,卻并沒有點(diǎn),陷入了沉思。
“爸,我知道夜薔薇很有味道,可是,我畢竟是您唯一的兒子?。 ?
呂峰見呂鳳仙不吭聲,繼續(xù)叫道:“夜薔薇酒吧可是您送給那個(gè)賤女人的,我憑什么不能進(jìn)去!”
“您沒看到那個(gè)賤女人對我的態(tài)度,媽的,我……”
“住嘴!”呂鳳仙忽然間大喝一聲:“小峰,那個(gè)男人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劉浪?!眳畏迤诖溃骸鞍?,您是不是準(zhǔn)備收拾他了?”
“您放心,我已經(jīng)讓蛇哥去收拾他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還沒等呂鳳仙回答,外面忽然跑進(jìn)一人來:“呂爺,蛇哥帶著一個(gè)年輕人來了。”
“回來了?”呂峰趕緊朝著外面望去,還以為蛇哥回來復(fù)命了。
可待看到蛇哥臉上還有淤青,一副狼狽模樣之后,呂峰整張臉都黑了。
“小雜種,你竟然還敢來這里?”待目光落在劉浪身上時(shí),呂峰頓時(shí)叫了起來。
劉浪一腳將蛇哥踹了出去,皮笑肉不笑盯著呂峰:“聽說,你想要我一條腿?”
大步來到了呂峰面前,一巴掌抽在了呂峰的臉上:“老子來了,有本事,你取我一條腿試試!”
囂張!
霸氣!
不可一世!
呂峰面色鐵青。
濃郁的羞辱感從心底里傳出。
“爸,就是這個(gè)混蛋,不但折斷我一根手指頭,還給您戴綠帽子,今天,您一定要弄死他!”
呂峰躲到了呂鳳仙身后,一臉怨毒盯著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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