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憨一愣,狐疑盯著劉浪看了一會兒,突然間恍然道:“不是老女人?”
一拍腦袋:“原來如此,那應(yīng)該是那個老賤貨身邊跟著的小丫頭了。呸,看來,這些年來那個老賤貨已經(jīng)把那個小丫頭給培養(yǎng)出來了?!?
“憨叔,刮骨刀跟雷煙炮是不是都跟盤古組織有關(guān)系?”劉浪試探著問道。
老憨瞇起眼睛:“少主人,你已經(jīng)查到盤古組織了?”
“憨叔,還請賜教?!币娎虾┻@般說,劉浪趕緊拱手:“憨叔,如今刮骨刀跟雷煙炮雖然都受了傷,但他們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如果您知道什么,還請告知。”
老憨嘆了口氣:“罷了,看在我在你這里住得還算滋潤的份上,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
“酒色財氣早在十幾年前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可如今照你所說,他們應(yīng)該是新一代的酒色財氣。此四人功夫都極為詭異?!?
“酒,就是一個老酒鬼,綽號穿腸藥,修為的話恐怕已經(jīng)達(dá)到了大宗師巔峰。他不知道修煉的是什么功夫,整天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而且,只要喝酒,就仿佛有永遠(yuǎn)使不完的力量。當(dāng)年,我倒是跟對方交過手,勉強打了個平手。”
“平手?”劉浪詫異不已。
看來,自己似乎遠(yuǎn)遠(yuǎn)低估了老憨啊。
十幾年前跟一個大宗師巔峰打了個平手。
那老憨的功夫,至少也是大宗師巔峰啊。
不由想起之前老憨一掌殺掉骷髏的模樣,劉浪心中暗暗咋舌。
看來,當(dāng)初在水下洞窟中跟自己交手時,老憨根本沒盡全力啊。
老憨繼續(xù)說道:“色的話,自然就是刮骨刀,哎,這個女人當(dāng)年被稱為江湖第一妖女,處處勾引男人。甚至但凡被他勾引過的男人,都會拜倒在對方的石榴裙下。所以,她也被人送綽號萬人迷?!?
說到這里,老憨頓了頓:“當(dāng)年,主人倒是也跟對方有過露水情緣。但好在主人沒有被對方迷惑。呵呵,再后來,刮骨刀反而喜歡上了主人,專門研究了一種迷迭香,想要迷惑主人??勺罱K卻被主人找到了克制那種迷迭香的方法。再后來,那個可惡的刮骨刀……”
老憨牙齒不由咬得嘎巴亂響,恨恨道:“當(dāng)初,那個老賤貨找不到主人,竟然對主人身邊的人下手。而我,也著了對方的道,不小心……哎,媽的,如果不是我克制力夠強?,F(xiàn)在,我的墳頭草不知有多高了。但是,也正是因為她,我才失去了……”
說到這里,老憨突然不說了,似乎有什么難之隱。
劉浪豎著耳朵聽。
“憨叔,您失去了什么?”劉浪追問。
老憨神色黯淡:“算了,往事不要再提了。沒想到那個老賤貨竟然敢讓自己的弟子重出江湖。哼,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讓她逍遙在外?!?
見老憨不愿意再說,劉浪只得問道:“那財跟氣呢?”
“財?shù)脑?,對方綽號禍根苗,跟如今地藏手底下的財神有得一拼。我甚至都懷疑,地藏麾下的財神有可能就是禍根苗的弟子。他打架的本事不行,但對于賺錢的本事,卻不得不讓人佩服。只不過,那種人,賺錢往往不擇手段,只要能夠賺到錢,那個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而氣,綽號就是雷煙炮。你說的那個沈叔萬,如果所料不錯,應(yīng)該也是雷煙炮的弟子。至于真的雷煙炮,我也沒見過。但對對方的手段,我倒是聽說過。據(jù)說他能夠靠吸取別人的氣血來修煉,讓自己的功夫變得更加厲害。那種感覺,就跟嗑藥一樣。”
說完后,老憨盯著劉浪:“少主人,他們四人背后都效忠于一個叫圣主的人。但那個圣主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可他們跟主人的突然失蹤絕對有著密切聯(lián)系。當(dāng)年,那個刮骨刀應(yīng)該就是奉了那個圣主之命接近主人的。只不過,主人定力過人,才沒讓對方得逞?!?
長長嘆了口氣:“沒想到,如今他們重現(xiàn)江湖,看來,又將是一片腥風(fēng)血雨了。少主人,既然刮骨刀跟雷煙炮都出現(xiàn)在了天州,必須盡快找到他們,如果有他們的消息,我去宰了他們!”
“真的?”見老憨要出手,劉浪頓時心頭一喜。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丐爺打來的。
接起。
丐爺聲音低沉道:“劉爺,您說的那些劫匪找到了?!?
“找到了?”劉浪忙道:“把地址發(fā)給我?!?
掛掉電話后,劉浪望向老憨,“憨叔,刮骨刀跟雷煙炮雖然沒找到,但現(xiàn)在老鬼的手下有可能也來到了天州,要不,您跟我一起去活動活動?”
“老鬼的手下?”
劉浪點頭:“對方極有可能是綽號牛頭的人?!?
“牛頭?”老憨有些古怪。
劉浪將古玩大會上的事大體說了一遍。
老憨撇嘴:“切,宵小之輩。什么牛頭,聽起來霸氣,當(dāng)初我跟著主人混地下世界的時候,對方怕僅僅是個無名之輩?!?
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少主人,原本我不想管閑事,可如今既然刮骨刀又露面了,那我也得讓他們知道知道,主人就算是死了,少主人,也不是他們能夠任意拿捏的?!?
劉浪心神一振,趕緊奉上馬屁:“憨叔牛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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