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同事雖然送去了醫(yī)院,可老張依舊雙眼迷離,宛如著了魔一樣。
“怎么辦?”
“趕緊向署長匯報吧。”
“行,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
有人拿出了手機,快速撥通了唐定國的電話,將這里的情況匯報給了唐定國。
唐定國一聽,立刻吩咐道:“你們守住那里,我立刻再派人過去?!?
而剛剛掛掉電話,劉浪也到了。
“老馬?!眲⒗私?jīng)常去找葉逢春,也跟警方合作過幾次,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人正是葉逢春手下的副隊長老馬。
“浪哥!”老馬雖然比劉浪年紀要大,但劉浪的本事讓他們整個警隊的人都非常敬佩,所以,老馬也隨著葉逢春叫劉浪浪哥:“你怎么在這里?”
劉浪沒有回答,看著他們守在沈默的客房門口,很快就意識到了什么,忙問道:“你們怎么在外面?人呢?”
老馬羞愧地低下頭,將事情的經(jīng)過快速說了一遍。
然后又指了指被手銬拷起來的老張:“老張突然對我們自己人開槍,特么的,太詭異了。”
劉浪看了老張一眼,見對方雙眼呆滯,嘴角流著口水,此時仿佛失去了自我意識。
湊到對方面前使勁抽了抽鼻子。
“幻藥?”
劉浪一下子就聞出了老張臉上有殘存的可以讓人致幻的藥物。
“你們都退后!”
快速站了起來。
劉浪走到客房門口,一腳將房門踹開。
但是,里面的人早就走了。
“跑了?”劉浪臉色一沉。
其余的警察見里面空無一人,也呆住了。
“浪哥,這下怎么辦?”老馬緊張問道。
“沒事?!眲⒗四贸鍪謾C,撥通了沈默的電話。
但是,沒有人接。
打了幾遍。
沈默一直沒接,看那樣子,正在跑路,顧不上接劉浪的電話。
想起老馬說玄武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
應該也是中了毒。
可現(xiàn)在玄武不見了,恐怕已經(jīng)被人帶走了。
略一遲疑后,撥通了朱雀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你在哪里?”劉浪問道。
朱雀的聲音有些虛弱,呼吸也有些急促:“我,我中槍了,但我沒有離開,正悄悄跟著沈默跟那個妖女,死神大人,您,您有事?”
“我現(xiàn)在過來找你?!眲⒗搜a充道:“不要掛電話?!?
扭頭對老馬道:“你們先把老張帶回去,單獨關起來,暫時不要讓任何人接觸。”
現(xiàn)在老張中的幻藥不知道還有沒有其它副作用,貿(mào)然接觸,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還有,回頭跟你們署長說一聲,這件事你們不要管了?!蹦莻€幫助沈默的女人一看就不是簡單人物,警方來了恐怕也是白給。
又交代了幾句后,劉浪也跳下窗戶,按照朱雀的指引,快速在巷子里穿梭了起來。
很快,劉浪找到了朱雀。
朱雀的臉色看起來極為蒼白。
肩膀已經(jīng)被鮮血染透。
看到劉浪過來,朱雀明顯松了口氣,將身體重重倚靠在墻上,沖著劉浪擠出一絲微笑:“死神大人,我沒想到只是抓捕一個小小的沈默,竟然搞得如此狼狽。玄武還落在對方的手里,那個妖女手段不俗,我,我沒敢貿(mào)然行動。”
“行了,少說兩句吧?!笨粗@個男人婆,劉浪頗有些無語。
自己的命都快沒了,還不忘執(zhí)行任務。
龍牙雖然現(xiàn)在有些入不了劉浪的眼,但劉浪現(xiàn)在對朱雀倒有點兒敬佩了。
“我先給你止血,剩下的事,交給我了。”劉浪拿出銀針,一把將朱雀肩膀上的衣服撕掉。
朱雀連忙用手捂住胸口:“你,你干……”
“跟男人一樣啥也沒有,干什么干!”劉浪一句話,差點兒讓朱雀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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