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身子可有哪里不適的"秦慕修把柴火放在地上,他拿出一塊石頭,開始在上面摩擦著。
火折子已經(jīng)沒用了。
他們能用的,只能用這最樸素的法子。
白流光從地上起身,晃悠了好一會兒,才微微反應(yīng)過來,"所以,我們這是還活著"
"嗯。"秦慕修低眸,全神貫注道。
"秦兄弟你可真厲害,你是不是已經(jīng)想到我們不會死"其實一路上,白流光跟秦太傅交流都覺得此人不簡單。
若是能為他小宛國所用就好了。
咻!
一串火苗突然躥出阿萊,秦慕修把柴火放在上面烤了烤,等火再旺盛一些時,便把柴火都扔在了上面。
"我只是在賭,要是我們面對那些人,你覺得我們還能活下去嗎"秦慕修在一旁支起架子,把衣裳脫下來放在火上烤著。
當(dāng)然……活不下去。
他們?nèi)羰菑钠俨级?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jī)。
"所以有時,我不得不佩服秦兄弟,果斷,智慧過人,可惜的是秦兄弟已經(jīng)是東秦的人了。"白流光嘆口氣,眼底盡是惋惜。
叫一聲秦兄弟,就是因為敬佩他。
秦慕修一笑,淡淡開口,"小宛國內(nèi),也會有聰慧之人,不缺我。"
"但我更喜歡秦兄弟。"
"……"
兩人就站在火堆旁烤著衣服,稍稍的暢談了幾句之后,秦慕修便穿好衣裳準(zhǔn)備出發(fā)去小宛國。
"這里距離小宛國不遠(yuǎn)了。"雖然沒有馬匹,但是他們這一下反而不需要過久的時間就能到小宛國。
"那便出發(fā)。"
"嗯。"
他們二人便去往小宛國,不過在臨近小宛國時,秦慕修尋了一個農(nóng)戶,在農(nóng)戶家里討要了兩件衣裳以及斗笠,幸好的是秦慕修隨身都帶著一些碎銀子,便給了那家農(nóng)戶,跟白流光一同離開。
"秦兄弟是擔(dān)心我們會被人發(fā)覺"白流光問。
秦慕修壓了壓斗笠帽子,低聲道:"現(xiàn)在他們認(rèn)為我們死了,我們就更應(yīng)該謹(jǐn)慎行事才好。"
"也是,這都臨近了,出事可就功虧一簣。"白流光皺眉,說了句。
他以為這一路至少沒什么大事,雖然看到百姓在逃亡,白流光也難受,可是就是因為如此白流光才務(wù)必要好好的回到小宛國,平息這場戰(zhàn)爭。
至于戰(zhàn)爭。
小宛國剛剛跟東秦打了一場,雙方都還在休戰(zhàn),互相正在部署著下一次的戰(zhàn)爭,所以才沒有看到什么他們打架的場景。
二人逼近了小宛國城門口。
原本跟隨而來的金羽衛(wèi),就在一旁等候著,他們盯著來來往往不少人,生怕錯過了秦慕修跟白流光。
可是這都這么久了。
他們早就到了,可是秦慕修跟白流光還未到。
"難道他們真的出事了"一人開口。
另外一人立即呵斥道:"別瞎說,他們怎么會出事有秦太傅在絕對不會出事的。"
"……"
他們在爭論的時候。一人突然瞧見了不遠(yuǎn)處的兩人,雖然換了身衣服,甚至用斗笠遮住了兩人的面龐,但那股熟悉感撲面而來。
是他們!
果然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