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等到南知意回答,南婉月卻先走了過去,"阿景!"
她姿態(tài)裝得溫婉,嗓音放柔,主動解釋起來,"阿景,剛才發(fā)生了點誤會,夏晴和知意妹妹出現(xiàn)了點口角,她們兩人推搡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碰到了花瓶,這才導(dǎo)致花瓶摔了。"
林夏晴聽出南婉月的維護,立馬順著桿子往上爬,跟著附議,"沒錯!都怪南知意惡意詆毀我,我一時氣不過,才動手的!"
甩鍋自然要甩徹底,她緊接著就說,"這花瓶,和我無關(guān),我當(dāng)時壓根就沒想碰這花瓶……"
南知意看著兩人一唱一和,避重就輕。
真不愧是南婉月,幾句話就把事情撇得干干凈凈……
她嗤笑了一聲,獨自站在一邊,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卻有種莫名的傲氣。
似乎,只身一人,就能抵擋任何流蜚語!
帝釋景看著無論何時都光芒四射的女人,微微分神了一瞬。
很快,他控制好,卻仍舊沒看南婉月二人,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南知意,"你來說,怎么回事"
南婉月被當(dāng)眾無視,臉色倏然變得僵硬,訕訕喊道:"阿景……"
"帝少,您問她做什么啊"
林夏晴皺了皺眉,心里不解,"我和婉月姐姐的話,您難道還不相信嗎"
余光看到滿地碎片,她急忙給南知意定罪,"就是這個女人先惹的事情啊,不信,您可以問他們!"
林夏晴指了指她那堆朋友。
場面太大,一群人瞬間有些無措,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過,想到南婉月和帝少的關(guān)系,他們一下就冷靜了。
當(dāng)下,立刻有人附和,"沒錯,就是這個女人先惹的事兒!"
"對!是她先出現(xiàn)在我們包廂門口,夏晴才出去的!"
"……"
南知意看到這一幕,面色越發(fā)冷淡。
她想著,有這些人幫著說話,帝釋景肯定要為那兩個人出頭了吧
她認(rèn)定了一點,便不想再浪費時間,偏過腦袋,直接對江墨爵說,"調(diào)監(jiān)控吧,孰是孰非,一目了然,我也的確是罵她了。不過,這件事情,可不是我先引起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南知意,目光還透著幾分怪異。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誰說話
那可是江墨爵,也是這家會所的老板!
帝釋景卻是面色一沉,心里驟然生出兩分不快,這女人是不是故意無視他!
南婉月也沒想到,南知意會這么蠢,居然敢如此隨意地和江墨爵說話,還一副很順理成章的模樣……
她以為她是誰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南婉月底氣一下就足了,嘴角微挑,掩住內(nèi)心的譏諷,當(dāng)下說道:"知意妹妹,這件事只是小誤會,怎么好麻煩江少去折騰呢"
她擺出一副好心替人解釋的樣子,又說,"你可能不知道,江少是這兒的老板!"
南知意皺了皺眉,沒有做聲。
南婉月沒察覺,勾起一個完美的笑容,神色歉然地對江墨爵道:"江少不好意思啊,今晚鬧出這么大動靜,我為我妹妹還有朋友,跟您說聲抱歉,希望您不要見怪!"
南婉月話落,不動聲色地貼近了帝釋景一些。
她也正是仗著帝釋景在旁邊,認(rèn)為江墨爵怎么也該看在他的面子上,對這事兒息事寧人。
誰知,江墨爵看都沒看一眼,仿佛根本沒聽見有人和他說話。
他徑直對著云痕,淡聲吩咐,"去調(diào)監(jiān)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