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呂志超跟她的關(guān)系不一樣。
呂志超被她說的滿臉通紅,趕緊站起來解釋道:"小萍,這種玩笑不好開,她們還都是小孩子呢!"
肖婕知道白潔萍是高義徳的老婆,褚依蘭卻不知道,覺得大家第一次見面,怎么能開這種玩笑臉色立即陰沉下去。
白潔萍笑道:"正因為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所以才叫玩笑呀!"
褚依蘭有點看不慣白潔萍那種骨子里的傲慢,立即懟了一句:"大姐,就算是開玩笑也得看人吧你認識呂總不假,可好像我們不認識吧"
高義徳趕緊解釋道:"褚總別誤會,這是我愛人。"
他也沒想到白潔萍會這么放得開,跟呂志超開這種玩笑。
白潔萍笑著對褚依蘭解釋道:"不好意思,褚總,我是好多年沒有見到呂叔叔,所以有些高興過了頭。"
褚依蘭知道是高義徳的妻子后,臉色立即緩和下來:"對不起,嫂子,我不知道是你。"
"沒事。"白潔萍笑道:"這個世界上,能夠讓我開玩笑的人不多,呂叔叔不一樣,他是唯一一個抱過我的,跟我又沒有直接關(guān)系的男人。"
我勒個去,幾個意思呀
肖婕和褚依蘭不約而同地看著高義徳,高義德也是蒙圈了,一臉尷尬的站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這孩子,胡說什么"
呂志超本來不會叫她孩子的,畢竟她是領(lǐng)導(dǎo)干部,而且還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只不過他這話說的太過含糊,搞得高義徳在邊上如芒在背。
呂志超趕緊跟他們?nèi)齻€解釋:"過去我們在一個院子里住,她小的時候,她爸爸有一段時間下海經(jīng)商了,經(jīng)常在外面。
她爸爸是我的老領(lǐng)導(dǎo),她爸爸不在家,她有個三病兩痛的,她媽媽就找我?guī)兔Α?
別看她現(xiàn)在長得漂漂亮亮,氣質(zhì)高雅,小時候就是個病秧子,動不動就發(fā)燒,而且經(jīng)常是在半夜里高燒不退。
她兩個舅舅距離我們院子又挺遠的,她媽媽只能找我,我可不只是一次又是背,又是抱的,跑到三四公里以外的醫(yī)院去看??!"
高義徳這次松了口氣,肖婕和褚依蘭也會心地笑了笑。
呂志超轉(zhuǎn)而問白潔萍:"你也是的,都當領(lǐng)導(dǎo)干部的人了,這不是周末周日的,我們下午才剛剛通過電話,你怎么說來就來了"
白潔萍笑道:"怎么,不歡迎,是不是嫌我打攪你們了"
肖婕和褚依蘭異口同聲地說道:"沒有,沒有。"
呂志超轉(zhuǎn)身從車子里拿出兩把折疊椅,對白潔萍說道:"來,坐一會。"
肖婕朝褚依蘭使了個眼色,轉(zhuǎn)而對呂志超說道:"呂總,嫂子難得跟你見一面,那我們就先走了,明天我們找你有事,你可不能一聲不吭就走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