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人選中「死門」……”我喃喃說道。
“那就會被當(dāng)場擊殺?!卑籽蛘f道,“這種「違規(guī)」或許會有嚴(yán)重處罰,你記得提前跟他們說「再見」。”
我聽后深深嘆了口氣,雖然我和「極道」的人幾乎沒有感情,但知道他們要死在這里,心情還是有些低落。
我說過,他們替「極道」賣過命,我不能輕易放棄他們。
他們就算真的要死,死因也要反復(fù)斟酌,我絕對不允許他們?yōu)榱嗽囂健刚l是臥底」而死。
“我需要一個理由。”我對白羊說道,“羊哥,這個理由不夠充分,他們不能這樣死?!?
“看來你也有了自已的想法?!卑籽螯c點頭,“燕知春,要說他們死掉的理由,那就不得不說這個計劃的「第二步」?!?
“是什么?”
白羊沒有回答,只是淡淡地問道:“我問你,在整個「終焉之地」,誰最想讓「生肖」死?”
我思索了一會兒,回答說:“那只能是「參與者」了。”
看到白羊沒有反應(yīng),我又說道:“該不會是「原住民」吧?”
“是「螻蟻」。”白羊說道。
“「螻蟻」……?”
“「螻蟻」不僅有殺死「生肖」的想法,更有殺死「生肖」的能力,只不過他們被困住了?!卑籽蛘f道,“你們的最終任務(wù),便是進(jìn)入「列車」之后排除一切困難找到一只黑羊,由他帶領(lǐng)你們前去解放所有的「螻蟻」,這就是你手下的組織赴死的理由。”
黑羊……?
解放所有螻蟻……?
不行了……我的大腦要停擺了。
我忽然之間有點羨慕那個雙耳變聾的年輕人。
白羊今天說的話就和我剛剛見到他的時侯一樣……話語之間包含的信息量實在太大,我一時半會根本沒有辦法消化。
“你們的對手是所有「螻蟻」的管理者「天牛」?!卑籽蚋静坏任曳磻?yīng),又開口說道,“黑羊?qū)⑹菍?zhàn)「天牛」的主要戰(zhàn)力,而你們負(fù)責(zé)協(xié)助,要記住「天牛」死,則「螻蟻」活,「天?!够?,則你們所有人死?!?
“老天……”我渾身顫抖了一下,“羊哥……你若是讓我們對戰(zhàn)「地級」,我也不會如此詫異……可你讓我們這些帶著「回響」的普通人直接去挑戰(zhàn)「天級」?”
“「天級」和「地級」沒有區(qū)別。”白羊說道,“「天級」的身l素質(zhì)和「地級」相通,唯一的優(yōu)勢在于「天級」有「回響」?!?
“那我們就能戰(zhàn)勝他了嗎?”
“沒錯?!卑籽螯c點頭,“雙方戰(zhàn)力旗鼓相當(dāng),黑羊代表「蠻力」,而你們代表「回響」,雙方都擁有「蠻力」和「回響」的情況下,你們還多了許多大腦,所以你們占優(yōu),此戰(zhàn)可勝?!?
“太荒唐了……”我搖了搖頭,“羊哥……如果你口中的「黑羊」并沒有幫助我們怎么辦?他如果趁機(jī)反水,想要殺了我們怎么辦?”
“他肯定會想要殺了你們的?!卑籽蛎鏌o表情地回答道。
“什么……?”
白羊到底什么時侯才能說出不超出我預(yù)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