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媛忍不住又想問什么,喉嚨傳來被砂紙摩擦的痛:“......”
榮昭南說:“歐明朗、滿花和華子都和你一樣出院了,現(xiàn)在都住在這里?!?
似乎她眼神一動(dòng),他就能知道她想問什么。
寧媛松了一口氣,他們沒事就好。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心包裹著紗布,身上也換了干凈的全新睡衣。
榮昭南的聲音淡然到理所當(dāng)然:“我?guī)湍悴料春蛽Q的衣服,還有洗漱和處理便溺,你很干凈。”
寧媛瞬間臉色漲紅,難怪她周身清爽,嘴里甚至一股子薄荷涼香味道。
那是他最喜歡薄荷葉的味道,牙膏或者平時(shí)他都有習(xí)慣捏了點(diǎn)薄荷葉子放在嘴里。
她嘗過,他嘴里常常都是那清洌爽氣。
榮昭南看著在火場里兇狠的卷毛兔變成自己面前羞澀的耷拉耳兔,心里癢癢的。
寧媛忽然抬起泛紅的小臉,先是看了下窗外,冬天黑得早,窗口時(shí)針指向了六點(diǎn)半。
她眼神有瞬間的恍惚,好像又回到那個(gè)火光暴烈、砍殺聲四起的夜晚。
她忽然渾身都抖了一下。
榮昭高眉心一擰,沒有錯(cuò)過她臉色的變化,再次去探她額頭溫度:“怎么了?”
寧媛似乎被他的聲音驚了下,轉(zhuǎn)頭定定盯著他俊美清冷的臉,然后朝他伸手:“你......”
她聲音太啞,又發(fā)不出聲來,手上、額頭上還貼著紗布,一副慘兮兮又可憐的樣子。
他這次沒有猜出她想要做什么,試探著彎腰伸手去抱她起來:“想上廁所么?”
可下一刻,那“慘兮兮又可憐”的姑娘用左手拉住了他的迷彩服的領(lǐng)口,仰頭一口咬住他的薄唇:“想吃......”
榮昭南頓了一下,她的手指拉著他的衣領(lǐng),就這么幼獸一樣半親半咬著他。
他神經(jīng)一繃,幾乎下意識(shí)要摟住她的腰肢要回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