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莉娜熟練的使用筷子,鄺媚兒有些驚奇的道:“莉娜小姐,您以前來過神州嗎?”
“沒有,這是我第一次來神州?!崩蚰忍痤^,嘴角綻開一個甜美的笑容,“生命中對我最重要的那個人,他來自神州。”
楚天舒涮了一片毛肚,沾了沾醬料,放入嘴中愜意的咀嚼。
鄺媚兒笑吟吟的看著楚天舒,美眸中滿是意味深長的神色。
菜上齊后,菜館老板進(jìn)來敬酒。
“您的廚藝真是太好了,假如開個連鎖餐飲公司,肯定爆火。”
鄺媚兒喝下杯中酒,笑著道:“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我可以投資?!?
菜館老板搖了搖頭:“很多人都跟我提過這事兒,不過我的菜味道好,是因?yàn)閺倪x材到烹飪,都是我一手操辦,假如連鎖的話,肯定就不是現(xiàn)在的味道了?!?
他笑呵呵的道:“我這人沒多大野心,守著這家館子保證衣食無憂,家人再健健康康的,我就很滿足了。”
“老先生想得通透,這才是生活?!编椕膬耗柯渡裢跋M谐蝗?,我也能跟自己喜歡的人找這么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一起白頭。”
說這話的時候,她一直盯著楚天舒,毫不掩飾眸中的愛意。
楚天舒摸了摸鼻子,一直埋頭吃菜,沒敢去接觸鄺媚兒的目光。
吃過飯,三人回到茶室,喝著菜館自制的消食野山茶閑聊。
楚天舒向鄺媚兒道:“一會兒我就不陪你回公司了,需要我的時候,隨時給我打電話。”
能幫得到鄺媚兒的地方,他已經(jīng)都幫了,接下來的集團(tuán)運(yùn)營管理就是鄺媚兒擅長的事情了,他去了也插不上手。
鄺媚兒搖了搖頭道:“我下午不去公司?!?
楚天舒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鄺媚兒最忙的時候,她沒道理不去公司啊。
鄺媚兒放下茶杯,解釋道:“這些年,我媽媽的骨灰一直寄存在殯儀館,我想盡快把她接出來,安置到韓家墓園?!?
“也好?!背焓娴溃骸拔遗隳阋黄鹑ァ!?
鄺媚兒嫣然一笑:“好?!?
離開私房菜館,楚天舒先把莉娜送回下榻的酒店,然后就陪著鄺媚兒趕往殯儀館。
路上,楚天舒還給皇甫昭南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些人手過來。
沒事的時候,覺得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有了事就覺得還是身邊帶些信得過的人比較方便。
就比如現(xiàn)在,莉娜的保鏢已經(jīng)全部損失了,楚天舒只能先讓鄺媚兒安排了些人保護(hù)莉娜的安全。
可鄺媚兒那些手下修為都太弱,楚天舒實(shí)在是不放心。
鄺媚兒提前已經(jīng)做了安排,倆人趕到殯儀館的時候,鄺媚兒母親的骨灰已經(jīng)被請到一個殯儀廳。
殯儀廳里還安排了法會,一大幫僧人正在誦經(jīng)超度。
按照流程,鄺媚兒得在靈前待到明天早上,才能把骨灰和她母親的靈位接走。
楚天舒上了香,在靈前陪了鄺媚兒半個多小時,有些煙癮犯了,便起身離開殯儀廳,到外面抽煙。
走到門口,正好碰到一身黑衣的韓沐婉從外面進(jìn)來。
她笑了笑,微微欠身,叫道:“楚少?!?
楚天舒淡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韓沐婉擦肩而過。
對這個女人,他始終沒什么好感。
楚天舒在外面一根煙沒抽完,韓沐婉就從殯儀廳里出來。
她踩著高跟鞋,徑直走到楚天舒面前,微笑道:“楚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啊?”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