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她猛然瞪大了眼睛,指著腳下道:“您是說,這座紅楓山?”
楚惜刀點頭:“對。”
“我的老天爺啊?!崩钤旅粪哉Z,“這得值多少錢啊?!?
楚惜刀道:“來的倉促,這已經(jīng)很寒酸了,找機會我會再給她補一份兒大禮?!?
喬學(xué)商和李月梅對望一眼,都有些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們打聽過潛龍在淵的價格,即便是再沒見識,也知道紅楓山的價值絕對是天文數(shù)字。
“天舒結(jié)婚的時候,我沒能到場,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有盡到責任,聘禮什么的我也沒有給二位,實在失禮?!?
楚惜刀接著道:“具體的三媒六聘,等將來天舒母親回來了,我們一起操辦,現(xiàn)在就先把禮金給二位親家?!?
他回頭看向皇甫昭南,吩咐道:“圖個彩頭,八十八億吧,你回頭安排一下。”
皇甫昭南欠身應(yīng)道:“我今天就辦。”
喬學(xué)商瞪大了眼睛,嘴長得足可塞得進去一個雞蛋。
李月梅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然后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楚惜刀
,顫聲道:“您您……您說……說什么……”
楚惜刀不厭其煩,重復(fù)道:“我說三媒六聘等天舒母親回來再操辦,今天先把禮金給二位。”
他笑了笑道:“我準備出八十八億,您二位看夠嗎?不夠的話……”
“嗷嗚……”
沒等楚惜刀話說完,李月梅就怪叫一聲,翻了個白眼,直挺挺的倒地。
皇甫昭南眼疾手快,鬼魅般閃身上前,把李月梅攙住。
他把了把李月梅的脈門,開口道:“沒事,只是心情有點激蕩,讓她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著,把李月梅交給了旁邊的黎九幽。
喬詩媛上前和黎九幽把李月梅扶住,看了楚天舒一眼,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楚天舒滿臉無奈,苦笑道:“楚先生,您確定您現(xiàn)在頭腦是清醒的嗎?”
“我很確定?!背У犊粗焓?,“這么多年,我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
“哎?!?
楚天舒嘆了口氣,向皇甫昭南道:“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假如以后后悔了,這些東西楚先生隨時都可以拿回去。”
皇甫昭南笑了笑:“他現(xiàn)在很理智,我作證。”
楚天舒目光閃爍,眼中滿滿都是意味深長的神色。
楚天舒請皇甫昭南和楚惜刀在茶室坐下,一名玄甲就大步走了進來,雙手恭恭敬敬的把盟主令牌捧到皇甫昭南面前。
皇甫昭南指了指楚天舒,那名玄甲又把令牌捧到了楚天舒面前。
楚天舒伸手接過。
皇甫昭南吩咐道:“讓他們把外面打掃干凈,然后就可以滾了?!?
那名玄甲欠身應(yīng)下,退了出去。
不多時,喬詩媛也安頓好李月梅,進了茶室,親自給幾人泡茶。
楚惜刀接過喬詩媛奉上的熱茶,又是連聲叫好。
他一口將杯中茶飲盡,也不嫌燙嘴,然后看著喬詩媛道:“聽說你們家以前是開餐館的?”
喬詩媛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是一個小小的路邊攤,算不上餐館,后來倒是準備開餐館呢,可還沒開起來就回到喬家了?!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