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起身道:“酒也喝了,菜也吃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曹新民還在診堂等著呢,他得趕緊回去給治傷,馮素枝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急壞了。
楚惜刀點起跟香煙道:“還是謝謝你的酒?!?
楚天舒忽然心中一動,回頭道:“南叔,反正你也要專門安排人找原料什么的,不如我把方子給你,你直接讓他們把酒也釀了吧。”
楚惜刀目光微微一閃,沒有料到楚天舒竟然愿意把這么珍貴的方子給他們。
皇甫昭南一點都沒有客氣,直接點頭道:“可以,省得每次還得湊你時間?!?
“我這不也是為了讓你們方便嘛?!背焓嬗行┎缓靡馑嫉男α诵Γ拔矣袝r間就盡快把方子整理出來交給你。”
見楚天舒抬步準(zhǔn)備離開,皇甫昭南叫道:“等等?!?
楚天舒愕然道:“南叔還有什么吩咐?”
“給你討賞?!?
皇甫昭南道了句,看向楚惜刀:“三少,天舒給你完成了這么大的心愿,你也不表示一下謝意嗎?”
楚惜刀愕然抬起頭:“這無禁城不是都給他了?”
皇甫昭南笑了笑:“逍遙醉的價值,就只能頂一座無禁城嗎?”
楚惜刀怔了怔,然后大手一揮:“說吧,只要是我名下有的,什么都可以給你?!?
楚天舒道:“我什么都不要,包括這個無禁城?!?
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把這點產(chǎn)業(yè)放在眼里。
從楚惜刀這里拿東西,肯定會引來楚天祈無休止的糾纏,為了些對自己來說可有可無的產(chǎn)業(yè)招惹麻煩,何必呢。
“不想要產(chǎn)業(yè)?”皇甫昭南聳了聳肩,“也行,那就給你點別的。”
“別的?什么東西?”
楚天舒有些好奇。
皇甫昭南笑吟吟看著楚惜刀:“那就得看在三少心里,逍遙醉的價值了?!?
楚惜刀哈哈笑道:“先在在我心里,沒有什么是比逍遙醉更重要的了,我的余生估計要跟逍遙醉一起度過。”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個東西扔給楚天舒:“可能在別人眼里,這個就是我
身上最重要的東西,送給你了?!?
楚天舒探手接住,觸手溫潤。
那是一個手機大小的玉牌,通體赤紅,一面雕刻著火焰的團,另一面是一個篆體的“令”字。
他從這面玉牌中能感受到有妖丹的靈力波動,這很明顯是一件法器。
但是具體怎么使用,他腦海中并沒有具體信息,還是得咨詢咨詢老頭子。
皇甫昭南道:“這是古武聯(lián)盟的盟主令牌,見令牌,如見盟主?!?
“額……”
楚天舒拿著令牌朝楚惜刀送去:“這么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要。”
楚惜刀自嘲道:“我這個盟主現(xiàn)在在別人眼里就是個行尸走肉,這個令牌在別人眼里估計也沒什么價值了,況且我留著也沒什么用,你拿去隨便玩吧?!?
見楚天舒還準(zhǔn)備拒絕,皇甫昭南上前道:“行了,三少給你你就拿著,再拒絕就是矯情了?!?
說完,他就推著楚天舒往外走去:“不是還有急事嗎?趕緊去吧?!?
楚天舒被推出門外,皇甫昭南還掩上了房門,好像生怕楚天舒拒絕一樣。
楚惜刀看著返回的皇甫昭南,意味深長的道:“你今天有點反常啊?!?
皇甫昭南道:“哪里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