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又是兩幫人趕到現(xiàn)場。
一幫是皇甫昭南親自率領(lǐng)的玄甲。
另一幫,則是楚天祈為首的一幫人。
雖然同時沿著道路走來,但是為首的皇甫昭南和楚天祈卻都目不斜視,誰也沒有看誰一眼。
看著走近的皇甫昭南,再看看楚天祈,楚天舒的心情一時間竟然有些復(fù)雜。
他笑著道:“南叔,過來喝酒啊,新烤的虎肉,還有楚少珍藏的美酒?!?
楚天祈這才注意到,桌上放著的,竟然是自己留在馬場的好酒,眉頭頓時微微一皺。
倒不是他舍不得那幾瓶酒,而是他向來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特別是沒有經(jīng)過他允許的情況下。
皇甫昭南也沒有客氣,大步上前,向葉虎臣抱了抱拳,就在楚天舒身邊坐下。
楚天舒給皇甫昭南倒了一大杯酒,葉少流又送了一副筷子過來。
“葉老?!?
楚天祈先向葉虎臣行了個禮,然后上前把林子期從地上攙起,一臉關(guān)切的道:“子期,沒事吧?”
接著,他又看向跪在一旁的葉少正。
葉少正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葉虎臣呵呵笑道:“楚少不愧是北都太子黨黨首啊,這番仁義,真是讓人感動?!?
楚天祈一邊把林子期交給手下處理傷勢,一邊道:“晚輩汗顏,我哪兒是什么太子黨黨首
,只不過是因?yàn)槿司壓茫l(fā)小們遇事都愿意讓我?guī)兔Χ??!?
葉虎臣淡淡的道:“那今天這事兒,楚少肯定也不會放任不管嘍?”
“在您面前,我哪兒敢稱少,葉老真是折煞晚輩了?!?
楚天祈道:“拋開我和子期的交情不談,不管是葉老您被刺殺,還是子期涉嫌刺殺您,都是咱們古武聯(lián)盟的事,現(xiàn)在父親有事不在北都,天祈自然要代父親過問一下?!?
“好?!比~虎臣指了指林子期,“那我就等著看少盟主怎么處理這個幕后主使?!?
他刻意把“少盟主”三個字咬得很重。
林令賢沉聲道:“世伯,剛剛?cè)右舱f了,他們的目標(biāo)只是那個姓楚的小子,您完全是被那個姓楚的小子連累……”
葉少流憤然道:“先不說林子期是不是刺殺我爺爺?shù)哪缓笾魇?,哪怕他們的目?biāo)是楚先生,我爺爺只是被誤傷,那我爺爺今天差點(diǎn)喪命也是事實(shí),你們準(zhǔn)備怎么交代?”
林令賢皺眉道:“林家一定會給世伯一個滿意的交代?!?
楚天祈道:“不如這樣,林家給葉老一些補(bǔ)償,至于子期?最近就禁足在家吧,在這件事沒有確切定論跟他無關(guān)之前,不準(zhǔn)出門。”
“可以。”林令賢道:“我愿意把這座馬場給世伯,當(dāng)做補(bǔ)償?!?
“好,我收下?!比~虎臣喝了口酒,一字一頓,“但是,不夠?!?
林令賢沉著臉道:“不知世伯還想要什么?”
葉虎臣夾起一筷子護(hù)衛(wèi)剛剛送上桌的烤肉,慢條斯理的吃了一塊,這才道:“你畢竟稱呼我一聲世伯,我也不能讓你白叫,讓你太為難了不合適……”
他看向林令賢,笑瞇瞇的道:“你就把北都一號地皮給我吧?!?
聽到這話,場中除了楚天舒之外,其他人幾乎全都愣在了那里。
北都一號地皮,是毗鄰紫禁城的一塊地,幾十年前本來是一片胡同區(qū),因?yàn)榱旨易嬲?dāng)年就在那附近,所以林令賢的祖父便把那塊地皮全都買了下來。
經(jīng)過幾十年的發(fā)展,現(xiàn)在北都的地皮用寸土寸金來形容也是絲毫不為過。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