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梅道:“話不是這么說的,不管放到舊社會還是現(xiàn)在,咱家都是妥妥的大戶人家,大戶人家就要有大戶人家該有的樣子。”
她瞥了衛(wèi)小雙一眼:“我剛都問過她了,她就是你們找來專門伺候你爸的,不是保姆是什么?”
李月梅拉開最上首的椅子坐下,冷哼道:“讓保姆上桌吃飯,像什么話?你們現(xiàn)在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了,有哪家讓保姆和主人同桌吃飯的?也不怕人笑話?!?
衛(wèi)小雙眼淚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掉:“我到廚房去吃吧?!?
楚天舒開口道:“就在這兒吃。”
“小雙,就在這里吃,你是我們的朋友,不是保姆?!眴淘婃虏粣偟目戳死钤旅芬谎郏岸揖褪俏覄偛耪f的,以后家里即便請了保姆,也沒有趕人家去廚房吃飯的道理?!?
見喬詩媛和楚天舒都向著衛(wèi)小雙說話,李月梅勃然大怒:“你們什么意思?竟然為了個保姆跟你媽頂著干?”
她雙手叉腰:“別看你們在外面都人五人六的,但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我辛辛苦苦讓這個家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局面,我就不信現(xiàn)在在家里連管教一個小保姆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
說著,她“啪”的就是一個耳光甩在了衛(wèi)小雙的臉上,厲聲喝道:“讓你滾廚房吃去,你耳朵聾了?真以為我治不了你?”
李月梅這巴掌力道極大,衛(wèi)小雙直接被打的撲在餐桌上,撞翻了好幾個碗碟。
喬詩媛怒聲道:“媽,你干什么???”
“反了你了,還敢砸東西?”
李月梅尖聲喊叫著,抬手又朝魏小雙抽了過去。
只是,沒等她抽中魏小雙,一個蒲扇般的巴掌就從旁邊扇了過來,狠狠落在她的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楚天舒甩了甩手,把衛(wèi)小雙扶起。
他這一巴掌也打得挺狠,李月梅的臉很快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李月梅捂著臉愣在了那里,看向楚天舒的目光充滿了不可思議,怎么都沒有想到,楚天舒竟然會動手打她。
即便楚天舒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她也絕對想不到,楚天舒會跟她動手。
喬詩媛也沒想到楚天舒會動手,美眸中寫滿了驚詫。
半晌,李月梅才回過神來:“你這個白眼狼,竟然跟我動手?”
楚天舒面無表情的道:“做事之前,先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想,既然你不想被別人打,那你為什么還要隨便打人?”
“我供你吃供你喝,還把女兒嫁給你,你竟然跟我動手?我打死你這個白眼狼?!?
李月梅尖叫一聲,伸出尖長的指甲就朝楚天舒臉上抓去。
啪!
楚天舒又是一個巴掌抽在李月梅的臉上,沉聲道:“不要再無理取鬧,你太不像話了,假如你不是詩媛的母親,我就不僅僅只是扇你一巴掌那么簡單了?!?
李月梅踉蹌著往旁邊跌出幾步,歇斯底里的叫道:“白眼狼,一個岳母半個媽,動手打我你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楚天舒厲聲喝道:“閉嘴!”
感受到楚天舒眼中的寒光,李月梅心里一跳,下意識又往后退了兩步。
此時的楚天舒,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氣勢,讓她打心底感到害怕。
她躲到喬詩媛身邊,指著楚天舒叫道:“你沒看到那個白眼狼打你媽嗎?你怎么什么都不說?”
“媽,你真的是太過分了。”喬詩媛嘆道:“假如你不是我媽,我都想打你?!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