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看三叔可憐,念在兄弟之情,才一直沒有宣布罷免他?!?
楚天祈朝皇甫昭南逼近兩步:“連我三叔都快被人遺忘了,你這個跟班還敢出來搞風搞雨?”
皇甫昭南笑了:“這些話,你們父子倆留著自己安慰自己也就得了,跟我扯,不覺得很可笑嗎?”
楚天祈又被激怒了,他暴跳如雷:“皇甫昭南,你什么意思,把話說清楚?!?
“楚家祖訓,家主一旦上位,至死方退,你老子楚惜朝有什么資格罷免三少?”
皇甫昭南嗤道:“至于古武聯(lián)盟盟主之位,乃五大家族的家主共同推選,是你老子楚惜朝一個人決定得了的嗎?”
見楚天祈準備開口,皇甫昭南直接打斷:“幾大家這么多年都沒提重新?lián)Q盟主的事,說明他們根本就不想公然承認你老子的盟主之位?!?
他迎著楚天祈陰鷙的目光,繼續(xù)說道:“你老子現(xiàn)在的盟主之位名不正不順,為了贏得幾大家的支持,遇事肯定要向他們委曲求全,讓幾大家撈足了利益,你覺得他們會輕易同意公開重選盟主嗎?”
楚天祈怒聲道:“一派胡?!?
皇甫昭南嗤笑道:“是不是胡,你自己心里清楚?!?
楚天祈瞥了眼皇甫昭南身后那些標槍般挺立的玄甲成員,眼中閃過一抹熾熱:“三千玄甲,當年也是在楚家授意和支持下組建的,說起來,他們應該屬于楚家,你無權(quán)私自調(diào)用?!?
皇甫昭南道:“屬于楚家不假,但調(diào)動權(quán)僅限于三少。”
楚天祈語調(diào)拔高:“我三叔現(xiàn)在神智迷亂,不管我父親是不是代理,楚家現(xiàn)在都是他在行使家主職權(quán),玄甲理應歸我父親調(diào)遣?!?
皇甫昭南聳了聳肩:“那你就試試,看這些玄甲成員會不會聽你父親的。”
“你……你太目中無人了……”
楚天祈雙拳緊握,臉色陰沉的似要滴下水來。
“你說對了,我眼里只有三少?!被矢φ涯系溃骸罢垘е愕娜穗x開這里?!?
說著,他朝楚惜君微微欠
了欠身:“謝謝這些年你為六扇門勞心勞力,作為六扇門主事,我應該感謝你?!?
楚惜君氣得臉都紅了,胸口高高墳起,不斷起伏。
她咬著牙道:“撂挑子二十多年,現(xiàn)在忽然回來,說接管就接管?六扇門這么多案子,你接得起來嗎?你把六扇門當什么了?兒戲嗎?”
“不管你們有多不情愿,六扇門實際上的主事人都是我?!被矢φ涯厦鏌o表情的道:“我耐心有限,再說最后一次,請你們帶人離開,你們要是不配合,我將強制接管?!?
楚惜君怒上眉梢,厲聲道:“那你盡管試試,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對古武聯(lián)盟的人動手?!?
任長風也叫囂道:“我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皇甫昭南道:“你們既然這個態(tài)度,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他大手往下一揮,朗聲道:“驅(qū)逐入侵者,接管六扇門?!?
話音落下,場中玄甲就紛紛取出武器,那些裝甲車上的重武器,也全都瞄準了場中古武聯(lián)盟的人,甚至還有人扛起單兵火箭炮指向圍墻和樓頂上的狙擊手。
看那陣勢,只要皇甫昭南一聲令下,就能把場中古武聯(lián)盟的人全都撕成碎片。
看著指向他所在方向的黑黝黝的車載機槍,任長風心底直冒冷氣。
一向都是他威懾別人,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用重武器指著。
楚天祈咬牙道:“皇甫昭南,你好大的膽子?!?
楚惜君尖聲叫道:“你知道這么做的后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