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車在針王閣前散開,把前后通路全部堵死。
鄺媚兒手下保鏢迅速上前,把鄺媚兒和楚天舒護在了中間。
嘭嘭嘭,越野車的車門紛紛打開,從車?yán)锵聛硪粠湍信?,各個趾高氣揚。
他們身穿特質(zhì)的白色制服,胸口都別著一個徽章,徽章上寫著“古武”兩個字。
領(lǐng)頭男子身材修長,面上帶著玩味笑容,卻是欺負(fù)溫如玉,被楚天舒逼著自扇耳光道歉的任長風(fēng)。
他抬步上前,雙腿交錯間,白色風(fēng)衣的四片下擺飄揚,猶如踏云而來,說不出的自若瀟灑。
任長風(fēng)身后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目光閃動,朝著楚惜刀所在的方向,微微欠了欠身。
“古武聯(lián)盟的人?”鄺媚兒臉色微微一變,“他們來這兒干什么?”
鄺媚兒手下保鏢攔了上去。
咻咻咻……
幾聲銳嘯響起,鄺媚兒的保鏢全都慘叫著倒地,每個人眉心都插著一把雪亮的飛刀。
任長風(fēng)身側(cè)穿著同樣制服的高挑女孩,面露不屑,一雙玉手分別把玩著一把飛刀,無柄的飛刀在她手里風(fēng)車般旋轉(zhuǎn)。
鄺媚兒看著倒地斃命的保鏢們,銀牙暗咬:“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憑什么隨便殺人?”
高挑女孩嗤道:“妨礙古武聯(lián)盟辦事,死不足惜?!?
任長風(fēng)來到楚天舒面前三步外站定,似笑非笑的道:“古武聯(lián)盟懷疑你跟林子雄之死有關(guān),我奉命抓你,建議你立刻束手就擒,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楚天舒劍眉微微一揚,沒想到林子雄竟然死了。
“我跟他之間確實起過不止一次沖突,具備殺人動機?!背焓婷嗣亲樱暗请x開常安俱樂部,我就跟楚惜弱女士去了和諧醫(yī)院,期間沒有獨處過,不具備作案時間?!?
“欲蓋彌彰?!备咛襞⒗浜叩溃骸跋霘⑷?,未必需要親自動手?!?
“廢話少說?!比伍L風(fēng)不耐煩的道:“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跟我們回去一查便知?!?
他擺手道:“帶走!”
話音落下,那些制服男女就朝楚天舒攔了過來。
鄺媚兒擋在了楚天舒面前:“說他殺人,你們先拿出證據(jù)來?!?
“證據(jù)?”任長風(fēng)瞇眼道:“會有的……什么都會有的……”
“那就是說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jù)了?”鄺媚兒怒聲道:“什么證據(jù)都沒有,你們憑什么抓人?”
“妨礙古武聯(lián)盟辦事。”高挑女孩踏前兩步,手中飛刀直指鄺媚兒,“死!”
楚天舒忙閃身往鄺媚兒身前擋去。
任長風(fēng)這些人是真的敢動手殺人的主,萬一鄺媚兒有什么閃失,他就難辭其咎了。
誰知,楚天舒還沒擋在鄺媚兒面前,那女人就撩開衣擺,從大腿上拔出一把迷你小手槍,瞄準(zhǔn)了高挑女子:“凡事都要講道理,你們這么蠻橫,就不怕砸了古武聯(lián)盟的招牌嗎?”
高挑女子眼中厲芒閃爍:“你敢動我試試?!?
任長風(fēng)也幽然開口:“跟我們動槍,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鄺媚兒針鋒相對:“你們要想帶他走,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楚天舒看著鄺媚兒,心里很是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