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盧長根的醫(yī)術(shù)是家傳,從來沒聽說過他還有個師父啊。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盧長根走到楚天舒面前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叫道:“師父。”
場中眾人,瞬間懵逼!
楚天舒道:“起來吧?!?
盧長根這才起身。
成英紅一臉難以置信的道:“不可能啊……盧老醫(yī)師,他怎么可能是您的師父呢……”
盧長根回頭看向成英紅:“你是說我已經(jīng)糊涂到連自己師父都會認(rèn)錯的程度了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背捎⒓t皺眉道:“這個小赤佬那么年輕,怎么會是你的師父嘛?!?
“達(dá)者為師,論醫(yī)術(shù),就是十個我綁在一起也難及我?guī)煾溉f一,跟年齡有什么關(guān)系?”
盧長根朝成英紅逼近兩步,沉聲道:“還有,我希望你馬上就你對我?guī)煾傅牟蛔鹬氐狼?,不然我會將其視為你對我?
羞辱,盧氏家族必將跟你死磕到底!”
聽到這話,成英紅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盧長根被人譽(yù)為滬海醫(yī)王,人脈關(guān)系絲毫不比她這個滬海交際花差,甚至從某些方面講,盧長根的人脈還要更勝于她。
畢竟,在很多滬海大佬的心里,盧長根這位醫(yī)王的分量,可比區(qū)區(qū)一個交際花要重要得多。
假如盧長根鐵了心要跟某個人死磕,絕對會很麻煩。
鄺媚兒盈盈看著楚天舒,眸光似水。
才來滬海這么幾天,楚天舒竟然又收了滬海醫(yī)王當(dāng)徒弟,到底還有什么事,是眼前這個男人做不到的?
鄺媚兒覺得,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朵罌粟,讓她不自覺的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桑敏秋上前道:“盧老醫(yī)師,英紅她只是一時口誤,絕對不是有意的……”
盧長根打斷道:“我不管她是有心還是無意,冒犯了我?guī)煾?,就必須道歉?!?
楚天舒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盧長根替他出頭,忽然覺得,多收幾個徒弟,特別是這種比較有社會地位的徒弟,也不是一點(diǎn)好處都沒有嘛。
桑敏秋作為滬海首富蘇東海的女人,一向不管到了哪兒都是被人恭維的存在,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不給她面子。
她怎么都沒想到,盧長根竟然會當(dāng)眾讓她下不來臺,頓時愣在了那里,一張臉陣紅陣白。
蘇東海道:“英紅,你冒犯楚先生畢竟不對,道個歉吧?!?
成英紅最大的依仗本來就是蘇東海,現(xiàn)在連蘇東海都發(fā)話了,她哪兒還有底氣跟盧長根死磕,當(dāng)下不情不愿的向楚天舒道了句:“對不起?!?
不等楚天舒開口,盧長根就道:“成女士,你說什么?恕老夫耳背,沒有聽清楚。”
成英紅咬了咬牙,大聲道:“對不起?!?
她盯著盧長根,銀牙暗咬:“滿意了嗎?”
盧長根冷哼了聲,道:“蘇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令嬡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但我相信,只要我?guī)煾赋鍪?,就一定治得好?!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