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荷官抓著篩盅的手都在顫抖。
她緩緩揭開篩盅,顫聲道:“二二三,七點(diǎn),?。 ?
場(chǎng)中頓時(shí)爆發(fā)出震天的歡呼聲。
眾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楚天舒,叫喊道:“再押啊……押……”
之前鄙視楚天舒的那個(gè)胖子,直接抓住了楚天舒的胳膊:“先別押,等等我……我這就去兌換籌碼,等我回來再押,求求你了……”
楚天舒手臂一震,把胖子的手甩開。
旁邊一個(gè)男子直接把胖子推開,瞪眼道:“讓這么多人等著你?你有那么大的臉嗎?”
說完,他轉(zhuǎn)身面向楚天舒,訕笑道:“兄弟,這次押什么?”
性感荷官拿著篩盅,遲遲沒有搖。
眾人叫喊道:“搖啊,怎么不搖了?贏我們錢的時(shí)候不是搖得挺歡的嗎?”
“就是,剛輸了這么幾把就慫了?”
性感荷官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抬眼看向頭頂?shù)谋O(jiān)控。
監(jiān)控室,一個(gè)身材高挑的性感女人正坐在椅子上,盯著面前的監(jiān)控屏幕。
她一身紅裙,高及腰部的開叉出露出交疊的修長(zhǎng)雙腿,紅色高跟鞋被她用腳尖挑著,晃啊晃的。
再配合著她滿頭栗色的柔順卷長(zhǎng)發(fā)和心口高高的墳起,風(fēng)情萬種。
正是這艘游輪的主人紅娘子,簡(jiǎn)直比真正的女人還要女人。
此時(shí),賭廳里足有一半的人聚攏在了楚天舒所在的賭桌周圍,這么反常的狀況,紅娘子自然早就注意到了。
“他是不是在出老千?”
開口的男子大概四十歲左右,皮膚黧黑,眼窩深陷,嘴唇寬厚,典型的東南亞人樣貌。
他叫胡少?gòu)?qiáng),是紅娘子的左膀右臂。
紅娘子雙眼瞇起:“他沒有。”
胡少?gòu)?qiáng)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那就是來砸場(chǎng)子的?!?
紅娘子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抿入一口殷紅酒液:“或許他只是來贏錢的?!?
“五百萬變成了八千萬還不收手,太貪心了。”胡少?gòu)?qiáng)冷然道:“我去干掉他?!?
紅娘子道:“你想把客人全嚇跑嗎?”
胡少?gòu)?qiáng)道:“那怎么辦?”
紅娘
子放下杯子起身,踩著紅色高跟鞋,往外走去。
胡少?gòu)?qiáng)忙跟了上去。
賭廳里,楚天舒似笑非笑的看著性感荷官:“你們這么大的場(chǎng)面,不至于輸了幾把就拒絕客人下注吧?”
周圍眾人都嚷嚷了起來。
“太不像話了,合著你們莊家就只能贏不能輸???”
“這么輸不起,這賭場(chǎng)以后還能來嗎?”
這時(shí),紅娘子分開人群走了進(jìn)來,示意性感荷官退到一邊。
“天哪,是紅娘子啊。”
“果然跟傳說中一樣,比女人還美?!?
“紅娘子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逼得現(xiàn)身吧?牛逼了?!?
紅娘子笑吟吟的看著楚天舒:“這位先生,我給您湊足一個(gè)億,今天就此罷手好不好?”
她普通話說得很好,字正腔圓,沒有一絲太國(guó)口音。
楚天舒搖頭:“不好?!?
紅娘子面上笑容斂去:“請(qǐng)問先生,你是故意來找我們麻煩的嗎?”
“這話是怎么說的?”楚天舒攤了攤手,“我一沒出老千,二沒有擾亂賭場(chǎng)秩序,怎么就成找你們麻煩了?”
他凝視著紅娘子,幽然道:“難道我們來這里就只能輸?只要贏了就是在找麻煩?”
紅娘子冷然道:“非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