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轉(zhuǎn)過身,親手把項鏈戴到了喬詩媛的脖子上。
不說別人,就是喬詩媛,此時心里也充滿了震驚。
享譽全球的《泰坦尼克號》,她還是看過的。
她做夢都沒想過,有一天,海洋之心會戴在她的脖子上。
項如龍冷哼道:“為了過個生日,就傾盡家底,打腫臉充胖子,這種行為只會讓人恥笑?!?
任盈盈附和道:“就是,這恐怕已經(jīng)是乘風(fēng)集團的全部家底了吧。”
“乘風(fēng)集團的底細我太清楚了,哪兒有什么家底?!表椚琮堗托Φ溃骸八麄冞€欠著三晉銀行好幾十個億呢,這次生日的花費,估計也是舉債?!?
聽到這話,任盈盈的表情更加不屑。
項如龍道:“宴會宴會,有客才成宴,打扮的再光鮮,又有什么用。”
任盈盈撇嘴道:“穿著你的水晶鞋,戴著你的海洋之心,自己自嗨吧?!?
“天驕集團董事長鄺媚兒,前來祝賀,禮金五億!”
這時,外面忽然有人大喊。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風(fēng)情萬種的鄺媚兒正款款走來。
她穿了件火紅色的晚禮服,滿頭烏黑的秀發(fā)在頭頂挽了個荷花般的發(fā)髻,優(yōu)美如天鵝般的粉頸,毫不吝嗇的展露在燈光下。
胸前的領(lǐng)口開的很低,蕩漾出大片賽雪欺霜般的嬌嫩肌膚,微微露出的兩抹傲人弧度,性感的讓人窒息。
這個女人不管在哪里,總能瞬間吸引大家的目光。
不過,今天更吸引眾人目光的,卻是她身后二十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抬著的五堆現(xiàn)金。
尋常人,怕是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見識到,一億現(xiàn)金擺在一起是什么樣子。
“等西山幾大巨頭聚齊,他們會當(dāng)眾宣布西山商會成立的消息。”項如龍摟著任盈盈的腰,意氣風(fēng)發(fā),“走,咱們?nèi)ビ挥椂??!?
說完,他就牽著任盈盈的手,朝鄺媚兒迎去。
只是,他們的表情很快就凝在了臉上。
因為,鄺媚兒就像沒看到他們一樣,直接帶著人跟他們擦肩而過。
項如龍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回頭看去,就見鄺媚兒走到喬詩媛面前,笑著道:“喬董,不會嫌棄我的禮物太俗氣吧?”
喬詩媛忙道:“怎么會,只是太貴重了?!?
鄺媚兒道:“我的命都是你男人救回來的,這點錢又算得了什么。
她擺了擺手,二十個壯漢就把五億現(xiàn)金擺在了宴會場中,然后抱臂肅立在現(xiàn)金周圍守護。
看著眼前紅彤彤的五大堆鈔票,李月梅感覺陣陣眩暈,她忙扶住身邊的喬學(xué)商,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
不管是海洋之心,還是喬詩媛的水晶鞋,她都沒什么太具體的感受,因為她不了解那些東西的價值。
但是眼前的五億現(xiàn)金,卻是真真切切的把她震撼到了。
李月梅狠狠掐了喬學(xué)商一把,在喬學(xué)商的慘呼聲中道:“老喬,我不是在做夢吧?”
喬學(xué)商沒好氣的道:“是不是做夢又怎么樣?這些錢人家又不是給你的?!?
李月梅道:“詩媛的就是咱家的,咱家的就是我的?!?
項如龍臉色難看的走了過來,沉聲道:“我本來還以為,鄺董會是個很識時務(wù)的人?!?
鄺媚兒嘴角勾了勾:“抱歉,我做事,一向全憑自己開心。”
任盈盈銀牙暗咬:“前天晚上我們說了,誰敢來參加喬詩媛的生日宴會,誰就是我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