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白嫩纖巧的腳暴露在空氣中。
只是,腳腕已經(jīng)腫得像饅頭一樣。
楚天舒一只手握著女人的腳,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足腕上,輕輕揉捏。
喬詩媛感覺一股熱流順著楚天舒的掌心傳了過來,疼痛瞬間減輕不少。
楚天舒仿佛已經(jīng)忘掉了剛剛的鐵血殺伐和車外遍地的尸體,神情專注的為喬詩媛治療,就像是在做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車外幾人靜靜肅立,都沒有出聲打擾。
五分鐘后,喬詩媛的腳腕就完全消腫,疼痛的感覺也全部消失。
她活動了一下腳腕,然后俏皮的把足尖抵在楚天舒胸膛上,笑問道:“臭不臭?”
楚天舒把手朝她伸了過去:“你聞聞。”
喬詩媛把臉別向一旁:“我才不要聞,好臭的?!?
楚天舒收回手放在自己鼻端,深深吸了口氣:“我老婆的腳才不臭?!?
見剛剛的事情沒有給喬詩媛造成太大驚嚇,楚天舒也放心不少。
他沉聲道:“忠叔,看看車還能不能開?!?
他不想讓喬詩媛再下車,以免她被外面的尸體嚇到。
“是?!?
馬忠義應(yīng)了聲,上車檢查。
很快,汽車啟動。
馬忠義回頭道:“還能開。”
“那就不換車了?!背焓娣愿赖溃骸八臀覀?nèi)ピ\堂?!?
喬詩媛道:“去診堂干嘛,我還要工作呢?!?
跟楚天舒在一起時間長了,女人的心也是越來越大。
換了以前,遇到這種事情,怕是得留下深深的心理陰影,更別說馬上就投入工作狀態(tài)了。
楚天舒道:“再帶你去診堂,配藥泡泡腳,免得落下病根。”
喬詩媛嬌嗔道:“哪兒有那么嚴(yán)重,我這都好了?!?
楚天舒伸手揉了揉女人的頭發(fā):“我說需要就需要?!?
換了別人,崴腳而已,他自然不會這么慎重。
但是對眼前這個自己愛到了骨子里的女人,他不敢有絲毫疏忽,不愿留下一點點隱患。
喬詩媛紅唇撅起:“霸道?!?
心里卻是甜絲絲的,吃了蜜一樣。
楚天舒捏了捏她精致的瑤鼻,一臉寵溺:“你老公我就是這么霸道?!?
他看向車外的黎九幽:“把那人手機(jī)拿過來。”
黎九幽上前從迷彩褲男子兜里搜出手機(jī),抓起迷彩褲男子的手,用指紋解鎖,然后回到車旁,把手機(jī)交給了楚天舒。
楚天舒點開通訊錄,第一個置頂?shù)奶柎a,就備注著“項少”兩個字。
楚天舒撇嘴嗤笑:“還真是忠實走狗啊,項少比爹媽和女人都重要。”
他手指一點,撥通了標(biāo)注項少的那個號碼。
片刻,電話接通。
對面?zhèn)鱽眄椚琮埪燥@陰沉的聲音:“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楚天舒嘴角勾起:“項如龍,過來洗地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