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員傷亡沒有?”
“出事的時候,正在進行瓦斯檢測,下面沒有工人,只有兩個安全員?!?
“想盡一切辦法救人,我這就趕過去!”
看著楚天舒掛斷電話,喬詩媛忙問道:“出什么事了?”
楚天舒道:“西嶺煤礦發(fā)生了爆炸。”
喬詩媛臉色一變,“情況嚴重嗎?書棋是不是要承擔責任?”
“跟書棋沒關系。”楚天舒沉吟片刻,看著喬詩媛道:“其實,西嶺煤礦現(xiàn)在是屬于我的。”
聽到這話,汪晨雨手里的茶杯直接掉到了地上。
李劍飛瞪大了眼睛,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擁有一座煤礦?
這種事他就是做夢都不敢去想,可是眼前這個被他看不起的上門女婿、他眼里的廢物男卻做到了。
喬詩媛美眸閃了閃,“所以……書棋能被西嶺煤礦聘為副礦長,其實是你的安排……”
“是?!背焓娼忉尩溃骸安m著你,是因為我怕你擔心?!?
喬詩媛道:“我不想讓你欠別人那么大人情?!?
楚天舒笑了笑,“吳東來只是借花獻佛,做個順水人情而已,他那么精明的人可能做虧本買賣嗎?無非是看中我的醫(yī)術(shù),想給他自己買個保險?!?
親眼見識過楚天舒神乎其技的醫(yī)術(shù),這番話喬詩媛自然不會懷疑。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發(fā)動機沉悶的咆哮。
幾人扭頭朝外看去,就見一輛黑色的悍馬車發(fā)瘋的公牛般朝別墅落地窗沖了過來。
楚天舒忙抱著喬詩媛往旁邊閃開。
悍馬車撞碎落地窗沖了進來,實木茶海,連帶著楚天舒和喬詩媛剛剛坐的椅子,全部被撞得飛了出去。
楚天舒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機,假如他剛剛沒有抱著喬詩媛躲開,他們倆人豈不是都要被撞死了?
車身幾乎擦著汪晨雨和李劍飛開了過去,兩口子可以清晰感覺到灼熱的氣浪,他們?nèi)急粐樀勉对诹四抢铩?
悍馬車在寬闊的客廳里橫沖直撞,甩尾時輪胎摩擦地面發(fā)出刺耳的“嘎吱”聲,光滑大理石鋪就的地板上,很快就遍布黑色的輪胎印記,空氣中滿是汽油味和輪胎摩擦產(chǎn)生的焦灼氣息。
等悍馬車停下的時候,整個客廳里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沒有一件完好的家具,就像剛剛被臺風肆虐過。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的男子走了下來。
他大概四十多歲,個子不高,只有不到一米七,不過身姿極為挺拔。
喬詩媛憤然質(zhì)問,“你干什么?”
汪晨雨這才回過神來,大聲尖叫,臉色蒼白的李劍飛忙把她抱住,柔聲安撫。
黑衣男子對這一切視而不見,目光落在楚天舒身上,幽然開口,“你是楚天舒?”
楚天舒沉聲道:“誰派你來的?”
黑衣男子沒有回答,勾了勾手指道:“聽說你身手不錯,跟我過兩招?!?
楚天舒冷笑,“沒興趣?!?
“恐怕由不得你!”
開口的同時,黑衣男子腳下一頓,撲向楚天舒。
“你”字落下的時候,他的右拳已經(jīng)炮彈般襲向楚天舒面門。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