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踩剎車,寶馬“嘎吱”一聲在路邊停下。
楚天舒剛推開車門,鄺媚兒就一頭撲倒在地上,他忙上前把鄺媚兒扶住。
見到楚天舒,鄺媚兒的表情頓時放松了下來,她抹了把額上的香汗,急急起身道:“快走?!?
倆人一邊快步走向?qū)汃R,楚天舒一邊問道:“媚姐,怎么了?”
鄺媚兒道:“有人追殺我,我手下的保鏢都死了?!?
正說著,一道白影就從頭頂?shù)臉渲ι细Z了下來,閃電般朝鄺媚兒雪白修長的頸部射去。
“小心!”
楚天舒目光瞬間一凝。
此時,他正好位于鄺媚兒另一邊,只能拉著鄺媚兒往一旁躲去。
雖然及時避開了頸部,但白影還是落在鄺媚兒的背上,張嘴咬了下去。
鄺媚兒痛呼出聲。
楚天舒這才看清,竟然是一只雪白的小貂。
他抬手朝白貂抓去。
白貂靈活的跳開,躍入旁邊的草叢中,消失不見。
鄺媚兒軟軟的倒在了楚天舒懷里。
楚天舒意識到那只白貂有毒,他運指如風(fēng),忙封住鄺媚兒幾處穴道,避免毒素擴散。
鄺媚兒感覺眼前陣陣發(fā)黑,她倚在楚天舒身上,顫聲道:“那是什么東西?”
“別說話?!背焓姘燕椕膬悍诺杰嚿?,沉聲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他脫下鄺媚兒的風(fēng)衣,直接把她的襯衣下擺從腰上拽出,撩了上去。
鄺媚兒雪白光滑的美背上,有兩個很明顯的血洞,周圍隱隱泛著黑青,并且那團黑青還在迅速朝周圍擴散,看上去觸目驚心。
楚天舒劍眉擰起。
毒性很烈,假如祛毒不及時,鄺媚兒恐怕有性命之憂。
他忙俯下身,用嘴裹住鄺媚兒的傷口,往外吸血。
鄺媚兒渾身一顫,嬌呼道:“不要……”
她見多識廣,從自身癥狀也能判斷出自己中了毒。
用嘴吸毒的風(fēng)險還是很大的,很可能吸的人也會中毒。
楚天舒吸了幾口毒血,從車里取出一瓶礦泉水漱口。
咻!
一道勁風(fēng)從身后襲來,楚天舒豁然回身,直接把手里的礦泉水瓶子扔了出去。
一支弩箭“嘭”的射爆了礦泉水瓶,漫天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煞是好看。
楚天舒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然后上車絕塵而去。
鄺媚兒的傷勢經(jīng)不起耽擱,他顧不得追查兇手。
寶馬車離開不久,一個身穿黑色皮衣,頭巾蒙面的女子從樹林中走了出來,白貂就站在她肩頭。
黑衣白貂形成鮮明的對比。
女子冰冷的眼眸望著寶馬車離開的方向,取出手機撥了個號碼,用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道:“她被高手救走了,我沒能親眼看到她死,不過被我的小白咬傷,絕對活不過今晚。”
對面,傳來一個森冷的聲音,“不管他是高手低手,壞了我的事就得死,把他一并干掉,錢我馬上轉(zhuǎn)到你賬戶。”
短短幾分鐘,鄺媚兒白皙的嬌面都開始發(fā)黑。
此時回城已經(jīng)來不及,所以楚天舒徑直把車開到了資壽寺。
他把車在寺門外放好,抱起鄺媚兒就沖進寺門。
一個十幾歲的小和尚迎了上來,驚呼道:“鄺施主?這是怎么了?”
見小和尚認識鄺媚兒,楚天舒忙道:“她中毒了,快給我準備一間靜室,我要給她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