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被埋伏了,李先生呢,李先生呢?”
劉浪演技上線,氣喘吁吁,一副慌張到了極點(diǎn)的模樣。
茉莉趕緊將劉浪讓進(jìn)了客房。
李少輝也聽到了聲音,快步?jīng)_到了劉浪面前:“將臣呢?”
“不,不知道,將大哥正在跟那些人交手,他,他說自己攔著那些人,讓我回來報信?!?
劉浪將百壽圖放到了李少輝手里:“將大哥說,這樣?xùn)|西讓我交到您手里,您快去看看吧,將大哥,恐怕要撐不住了?!?
“媽的,茉莉,走,我們先去看看。”李少輝顧不得去問劉浪細(xì)節(jié),更沒時間琢磨劉浪話里的真假,直接吩咐道:“郭勝,帶路?!?
“好!”劉浪答應(yīng)著,再次折身,帶著李少輝到了事發(fā)地點(diǎn)。
但當(dāng)劉浪他們到了之后,現(xiàn)場除了滿地尸體之外,還出現(xiàn)了好幾個人。
那幾個人胸口都繡著一個金色的鳳凰,顯然是金鳳凰手底下的人。
為首一人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穿著旗袍,倒是性感無比。
看到劉浪跟李少輝三人,旗袍女朱唇輕啟:“人是你們殺的?”
“放屁!”看到將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李少輝有些失控,罵了一句后,快步來到了將臣面前。
稍微一檢查,李少輝面色不由白了幾分。
“李,李先生……”茉莉咬著嘴唇,欲又止。
“你不用說,這個仇,我一定要替將臣報的!”李少輝站了起來,盯著旗袍女:“究竟是怎么回事?”
旗袍女皺眉:“我的人聽到這邊有動靜,過來看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這樣了?!?
“你的人?”李少輝環(huán)顧一圈,見旗袍女跟他手下的人身上都沒有打斗的痕跡,便明白兇手應(yīng)該不是對方。
深吸一口氣,李少輝收斂了一下心情,自我介紹道:“我是港島李家的李少輝,你是誰?”
“李家人?”旗袍女倒是有些意外,微微一笑:“金鳳凰?!?
“金鳳凰?”李少輝一愣,“你就是金鳳凰,那個軒轅傳奇的女人?”
“咯咯,你倒是知道的不少?!苯瘌P凰嬌笑一聲,指了指將臣的尸體:“怎么,這是你的人?”
李少輝沉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望向劉浪:“郭勝,究竟是怎么回事?”
劉浪趕緊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說辭說了一遍。
又指了指地上杜乘風(fēng)的尸體:“我們雖然跟他有點(diǎn)兒矛盾,但沒想到他竟然會在外面攔著截殺我們,還要搶將大哥剛買的百壽圖?!?
“如果不是將大哥讓我先走,我,我現(xiàn)在恐怕也已經(jīng)死了,嗚嗚,將大哥,我們才認(rèn)識沒多久,我完全沒想到將大哥你這般重情重誼??!”
邊說著,劉浪趴到了將臣的尸體上,大聲痛哭了起來。
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劉浪跟將臣的關(guān)系真的很好呢。
李少輝見此,臉色卻陰沉得可怕。
他怎么可能會相信劉浪的鬼話。
他更不相信將臣會為了讓劉浪逃走獨(dú)自留下來。
但現(xiàn)在,又找不到其它證據(jù)。
李少輝只得強(qiáng)壓下心頭的怒火,沖著金鳳凰抱了抱拳:“金鳳凰,這里是你的地盤,我希望你能幫我找到剩余的兇手,我李少輝,感激不盡。”
金鳳凰沒有直接答應(yīng),而是掃了劉浪一眼,這才道:“既然李先生都開口了,那我金鳳凰自然也不會拒絕。但無論做什么事都有個價碼。呵呵,李先生,相信你也應(yīng)該明白這個道理吧?”
李少輝道:“當(dāng)然!金小姐,這把劍算是酬勞。”
說著,指了指還握在山雞手里的十字長劍。
從現(xiàn)場的痕跡來看,杜乘風(fēng)的人大都死在十字長劍之下。
可此時,十字長劍卻在山雞手里,而山雞又是逃跑的狀態(tài)。
很多人自然而然就認(rèn)為是將臣用十字長劍殺了人,自己又被殺后,山雞搶走了十字長劍。
這些雖然是劉浪制造的假象,但至于能否瞞得住李少輝,劉浪也不確定。
金鳳凰一眼就認(rèn)出了十字長劍,“西方光明教會的東西?呵呵,這把劍落在誰手里,恐怕是燙手的山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