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媽?你是說……次央明珠?”
“是啊,大首領(lǐng),你不知道嗎?你這個兒子,當(dāng)初在醫(yī)院里差點就死了,是他的媽媽過來,從身體里挖出了那塊血巢給他,才活下來的!”
冷緒當(dāng)場就十分譏諷的嗆了這個老東西一句。
頓時,話音落下,這兒西奈鳩鴻整張臉就像是被人扇了一記耳光樣,紅白交錯到脖子根都粗了。
這就是父和母。
他西奈鳩鴻這一生,在子嗣這一塊上,他自己都記不清沾染了多少他們的血。
而那個可憐的女人呢?
這一輩子都是為了孩子,到最后,還為自己的兒子付出了性命,那么現(xiàn)在,他又還有什么資格來問這個問題。
西奈鳩鴻最后是像一條狗一樣,狼狽的從這里離去。
他走了后,去景家的人也回來了,他們告訴了霍司爵,景雨霏果然是病著回來的,而且,她昨天還來這醫(yī)院里看過病。
“那這么說來,就是傳播回來的了?!?
“是?!?
白小杜找到了事情的關(guān)鍵,也如釋重負(fù)長舒了一口氣。
冷緒:“那他現(xiàn)在這種毛病咋整?你說他還好了,可是他不記得咱們了啊,還要殺總裁,這又是什么情況?”
“你急什么?沒看到我在研究嗎?”
白小杜一聽到他的聲音就自動切到了暴躁頻道。
也不知道這兩年他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把事情終于搞明白,從昨晚就沒有好好休息的霍司爵,準(zhǔn)備回家了,他看向了站在病房外的女兒。
“若若,跟爹地回家。”
“……”
小丫頭搖了搖頭,表示不愿意。
而一雙眼睛,則是一直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里面,就如同生根了般。
霍司爵:“……”
最后,沒有辦法,只能吩咐醫(yī)院在這個病房的旁邊又開了一個病房后,他安排了兩人這里守著她,然后就回了。
細(xì)菌感染?
他回去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什么東西沒理清過來。
翌日。
觀海臺。
他又是被手機給吵醒的,而時間,也不過天微微亮。
“總裁,不好了,十六逃走了!”
“你說什么?”
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
他接到了后,立刻驚的從床上都坐了起來。
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