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港的冬夜氣溫真的低,盡管車廂里開了暖氣,可我的手依舊冰涼一片,裴宴深的手掌卻溫?zé)嵋黄?,他寬大的手掌將我的手裹在掌心,我看著他認(rèn)真又急切的眸,有那么一瞬間,像是回到了當(dāng)初。
當(dāng)初與他相戀甜蜜的時光里,裴宴深也曾這樣,用溫?zé)岬恼菩陌?,寬慰我沒事,一切有他,他會幫我處理好事情的。
可也只是一瞬間的恍惚而已,我很快就回神,扯著唇角苦笑了一下,緩慢卻又堅(jiān)定地推開了裴宴深的手:“謝謝裴總好意,不過不必了,這終究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處理,就不麻煩裴總了?!?
老公?
裴宴深糊涂了,我還沒有糊涂。
他早就不是我男朋友了,更沒有為我處理事情的責(zé)任。
何況,我也并不相信裴宴深會為我處理這件事。
害死我奶奶的兇手是那個人,裴宴深雖然跟那個人算不上親密,但也帶著親屬關(guān)系,不僅有親屬關(guān)系,還有利益關(guān)系。
裴宴深可能會因?yàn)槲疑釛壍粲H情和利益嗎?
不會!
這個問題我在兩年前就得到了十分清晰的答案。
如果裴宴深真的舍得,他兩年前就不會丟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