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一動不動,看著她將唇貼過來,生疏地碰一碰,舔一舔,試探伸過來。
他抬手按住了她的后腦勺,將這個欲拒還迎的吻變成同流合污。
應(yīng)如愿悶哼了一下,薄聿珩稍微分開一點(diǎn),像警告又像威脅:“不準(zhǔn)叫?!?
應(yīng)如愿本能地張嘴要說自己沒有,就又被他按回去繼續(xù)吻。
應(yīng)如愿那被他揉紅的手指,在舌尖勾纏時,情難自控地抓緊了他的病號服,扯開了他一顆紐扣,露出了鎖骨。
她斷斷續(xù)續(xù)地想,薄聿珩生來就是上位者,再溫柔也不容許自己被“冒犯”,哪怕傷得起不來,也要搶過控制權(quán)。
應(yīng)如愿從主動變成被動,又從被動變成順從。
薄聿珩本來就只是想親她而已,沒她想的那么畜生。
只是這個吻接得有些漫長。
妹妹年紀(jì)小,大腦活躍,親著親著,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天邊去,然后就“噗嗤”一下笑出來。
薄聿珩一頓,而應(yīng)如愿不知道被什么戳中笑點(diǎn),笑個不停,埋在他的脖子里,都笑出了聲。
薄聿珩微微皺眉,抓著她的頭發(fā),不重,不疼,只是想讓她抬起頭:“笑什么?”
應(yīng)如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到那個去:“聿哥知道《情深深雨濛濛》嗎?”說著說著又把自己逗笑。
薄聿珩只是年長她幾歲,又不是生活在另一個世界,這種國民級的電視劇,哪怕沒看過,也聽過的。
這個跟他們接吻有什么關(guān)系?
應(yīng)如愿下巴擱在他的肩膀,笑吟吟地說:“杜飛罵何書桓的話,‘你的心已經(jīng)死了,但嘴巴沒死,還會親人,可怕得很’?!?
換在薄聿珩身上就是,“你的身體動不了,但嘴巴還能動,還會親人,可怕得很”。
她就是想到這個才笑場。
什么跟什么......薄聿珩捏她的臉頰:“膽子是變大了,還敢笑我了,難怪敢頂撞爺爺?!?
可妹妹笑眼盈盈的樣子,又著實(shí)動人。
他還是想親:“過來?!?
應(yīng)如愿伸手拿了床頭柜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咽下,又喝了一口,含著,湊上去,貼住他的唇,渡過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