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一看到周時閱的反應(yīng),趕緊就把符往背后一藏,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胸膛,將他的胸膛拍得砰砰響。
“哎呀,這作用是大了些哈?!?
“別慌別慌,問題不大?!?
“來來來,我給你順順氣,淡定點,吸氣,呼氣,吸......”
“呼......”
陸昭菱這一通拍,這一通哄,把周時閱一團氣堵在嗓子眼,上不來又下不去。
他低頭一看,她拍著拍著,手在嘛呢?!
“陸二,你摸哪?”他咬牙切齒問。
陸昭菱目光也落在自己的手上,她回過神來,掩飾地笑了兩聲。
“哈,哈,這不是在給你順氣嗎?不過,王爺,我怎么覺著......”她有點兒疑惑地摸了摸他的胸膛,“你這胸肌,比以前大了些?”
她肯定沒有記錯。
第一次遇到周時閱,爬上他的馬車,她那會就摸過的,絕對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大。
還結(jié)實了?
“本王一直就這么大!”周時閱一把拍開了她的手。
怎么了?他就是每天針對胸肌多練了小半個時辰,怎么了?有問題嗎?
陸昭菱搓了搓手。
剛才的手感還清晰著。
“你把腦子里那些無用的垃圾清一清,那是什么符?”周時閱看她的神情,竟然似乎有點兒回味?
他怎么覺得那么羞恥呢?
不過,要讓他不練了那是不可能的。她要摸,日后成親再摸啊,現(xiàn)在怎能如此不矜持?
“我腦子里裝的都是有用的知識,你裝的才是垃圾?!?
雖然懟了一句,但陸昭菱還是想回了正道。
她退開兩步,拿著那兩張符仔細看了看。
“這兩張是高級符,引天地靈氣,布幻象之陣,號魑魅魍魎,威力極強。”
周時閱的心思也回到了正道上,“會是那個虛云畫的嗎?”
陸昭菱拿起符嗅了嗅。
看到她這舉動,周時閱一時無。
怎么著,她還有這樣的鼻子?這是能嗅出來的嗎?
陸昭菱還真能嗅出來。
“應(yīng)該不是。另外那些符是他畫的,威力一般,最好的也就是中階,而且用的黃紙和朱砂品相都不一樣。這兩張符有些年頭了,上面的氣息與其他的符也不相同?!?
她皺了皺眉,“我覺得,這兩張符應(yīng)該是什么高人所畫,被虛云得到了?!?
“那有沒有可能是出自他師父,或是師門里什么長輩之手?”
這兩張符能夠引得他體內(nèi)的符咒發(fā)動,周時閱也認真起來。
陸昭菱點了點頭,“也不是沒有可能。這與你體內(nèi)兩道符咒同宗,所以,我們找到畫這兩張符的人,也許就能夠找到給你下符咒的人了。”
她說著,拿了一只香囊出來,把這兩張符折好塞進了香囊里。
“你要自己收著嗎?”她看向周時閱,問了一句。
周時閱覺得她問的這句純粹廢話。
“想弄死我?”
兩張符能觸發(fā)他的符咒,竟然還問他要不要自己收著?他之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陸昭菱心這么狠啊?
周時閱臉都黑了。
陸昭菱笑了一聲,把那個香囊收進了自己袋子里。
“那行吧,我且?guī)湍闶罩贿^你要不要給我交點保管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