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熄燈的時間,兩人都各自躺在自己的床鋪上,雖然還在說話,但是除了說話的聲音,就是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當然,這聲音只是丁長生搗鼓出來的,劉香梨可不敢在這里脫衣艇覺,她和衣而臥,將小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劉姐,我雖然只來了一天,你的故事可是快把我的耳朵塞滿了"。
"誰亂嚼舌頭根子了,看我回去不收拾他"。黑暗里,聽看列車在車軌上恍當吮當?shù)穆曇?兩人說話的聲音也小了不少。
"收抬什么呀,說的都是你的好話,說你很堅強,很能干,是個女強人,不過,我有件事很奇怪,不知道該怎么說好"丁長生賣著關(guān)子。
"小丁主任,有什么話你說就是了,還是領導呢,說話磨磨卿卿的,不像個男人"。劉香梨撇了撇嘴說道。
"你家我大哥走了也有四五年了吧,你就沒想看再走一步"丁長生斟酌了一下語說道。
"這個問題很無聊"。劉香梨閉上眼不愿意再搭理丁長生。
"無聊嗎我覺得很有趣啊,難道比現(xiàn)在睡不著還無聊"丁長生問道。
"有趣,是不是別人的隱私對你來說都很有趣啊,想不到小丁主任還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習慣"。
"唉,當我沒說,睡覺吧,我發(fā)現(xiàn)從上火車你就像是吃了火藥似的"。
"不是我吃了火藥,而是你和你那個朋發(fā)都沒安好心"。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為什么火車上這么多鋪位,偏偏把我們兩個買在一個包廂里,而且就只有你和我,你說,你和他是不是沒安好心"劉香梨一副鄙視的樣子。
丁長生無話可說了,這事他還真沒有考慮過,但是坐火車不都是這樣嗎,買到什么座就是什么座。
"怎么了,說道你痛處了"看著丁長生不說話,劉香梨噗呲笑了起來。
"劉姐,好吧,我承認,我是艷羨你的美色才托朋發(fā)買到一個車廂的,這樣行了吧,好了,睡吧,有事明天再說"。一轉(zhuǎn)身,背朝外睡了起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上海,在出站口,他看到了一個帥氣的小伙子舉看寫有丁長生的牌子。
"你好,我就是丁長生,這是我朋發(fā)"。丁長生指著身后稍顯土氣的劉香梨說道。
"丁先生,你好,我叫常偉民,是楊小姐的司機,特地來接您的"。常偉民很小心的接過丁長生的包,帶領他們來到外面,一輛奔馳600正停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