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化雙手在地上劃著,臉漲得通紅。
足足被李順拖出去十多米遠,所有人憋住笑,看著狼狽不堪的苗天化。
"豈有此理!"
鄒良玉臉色鐵青,皇上就在一旁,李順做的如此過分,竟然也沒出來阻止,這偏心的太明顯了一些。
"咳咳……"
楊昀知道李順睚眥必報,現(xiàn)在苗天化已經(jīng)得了教訓,氣也出的差不多了。
"鎮(zhèn)國公,得饒人處且饒人,還不快快住手!"
李順聽了楊昀的話,這才停了下來,手一松,把苗天化扔在地上。
苗天化被摔的七葷八素,腦袋著地,腦瓜子嗡嗡作響,頭冠什么的也歪了,狼狽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
苗天化顫抖著手指著李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李順面帶微笑,他就喜歡苗天化看不慣又干不掉他的樣子。
"好了,適可而止,鎮(zhèn)國公。"
楊昀見李順也出了氣,沉聲開口岔開話題,"你的蒸汽動力火車,朕看著不錯,可以實行,至于流程,朕交給你。"
"臣,遵旨。"
李順躬身接旨。
楊昀看向苗天化,"苗大人,今日之事是你引起,也算對你口無遮攔的教訓,回去之后好好反省一下。"
苗天化心里這個恨啊,今天他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又不敢忤逆楊昀。
"臣……遵旨……"
楊昀嗯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皇上都走了,眾臣也就散了,臨走的時候,還不時的回頭看苗天化,眼里帶著嘲諷。
即便是大學士鄒良玉,丞相王征明,都不敢跟李順硬鋼,苗天化這是自討苦吃。
到最后,現(xiàn)場只剩下蘇文稟和上官閩。
"你這又何苦呢。"
上官閩憂心忡忡,苗天化之所以這么狂,就是因為是敦親王妃的侄子,敦親王鎮(zhèn)守西境,手握重兵。
就連皇上也要讓著三分。
李順今日這么做,敦親王早晚都會知道,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并不在意,敦親王常年鎮(zhèn)守西境,手里掌握著十萬大軍,若是對朝廷忠心,他可以不動,若是對朝廷不忠,那他可得盤算一下。
上一次敦親王回京,楊昀對敦親王起了殺心,讓李順除掉敦親王,李順想著楊昀剛剛登基,根基不穩(wěn),最需要的就是皇室的支持。
"敦親王鎮(zhèn)守西境,數(shù)十年如一日,對朝廷忠心耿耿,怎么會縱容苗天化如此。"
上官閩惋惜的說道。
他也是朝廷老臣,朝堂上的變化他都看在眼里,安帝在位時就疑心太重,總擔心敦親王造反,可又找不到適合的人選代替。
楊昀也是因為安帝的原因,對敦親王有所忌憚,上官閩心里很是著急。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李順對上官閩說道。
他知道楊昀的擔憂,因為四皇子也在西境,楊震跟楊暉穿一條褲子,沒少在敦親王跟前說李順的壞話,不然,敦親王也不會處處針對李順。
李順已經(jīng)決定了,有機會去一趟西境,將敦親王徹底拉攏到他的一邊。
"鎮(zhèn)國公,一切就看你了。"
有李順的話,上官閩的心敞亮多了。
在他心里,天底下就沒有李順解決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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