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聲。
太史卿立刻來了精神,接著不解的看著我,馬上問道:“陳兄,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現(xiàn)在就要走,我到底是哪里怠慢你了,你跟我說啊,我會改。”
“遲遲未見到貴族的人,我實在無法再等,罷了,下次再來你們吉壤地吧,我也有些事需要處理?!?
我淡淡的說道。
“別啊,陳兄,你不要著急啊,我說過了,他們馬上就來了,你信我,如果我騙你的話,要殺要剮,隨你處置!”
太史卿馬上攔住了我,抓著我道。
“再怎么樣,你師父總得出來跟我見一面吧?”
我盯著他,頓了頓后,繼續(xù)說:“連一個準確的時間都沒有,知道的,是清楚我來做客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萬年吉壤要將我困在此地?!?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太史卿接著,有些尷尬的說道:“我無法保證師父什么時候能過來,陳兄,你知道的,我在族內(nèi)沒什么話語權(quán),師父他們的行程,也不會跟我說......”
“既如此,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具體的時間沒有,讓你師父出來,單獨跟我見面,也不行,那我們還廢話什么,告辭了?!?
我淡淡的說道,語氣并不好。
可此刻,太史卿直接抓住我的手,說道:“不能走啊,陳兄,你要走了,族內(nèi)的長輩要拿我是問了,怕是直接將我廢了都有可能!你這樣就走了,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呢,好不容易,我們?nèi)f年吉壤有跟陳兄緩和關(guān)系的機會,要是就這樣毀在我的手中,你直接殺了我吧!”
他聲淚俱下,看起來好不真摯。
我心中卻冷笑。
此刻的場景,我也早有預(yù)料。
用離開為要挾,來做文章,也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