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為了什么而有了棱角。
她一邊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幼稚很奇怪,有點矯情造作,另一邊又想著,她這么做又沒侵犯別人的利益,又沒折騰別人陪著自己瘋,她只是自己在無人知道的地方跟人較勁。
這樣也不行么
她就是這么慫又總會不合時宜的生出一點骨氣,只不過這骨氣只夠支撐她偷偷玩樂罷了。
走在冷風(fēng)里,喬霜月被吹得整張臉都冰冰涼涼的,她加快了速度,十分鐘后才終于走到了自己所在的樓棟下,因著天太黑,她完全沒注意到樓下停了一輛她應(yīng)該十分熟悉的車子。
那是江堰總會開的賓利。
更沒注意到賓利車的主駕駛上坐了一個人,江堰整個身子都陷在一片黑暗里,只有指尖上夾著的煙泛起零星的微弱的亮光,但那光實在微弱,聊勝于無。
他在這里等了快要兩個小時了,他沒有事先問過喬霜月的行程,也不知道今天還能不能在這里等到對方,但收到那幾張照片后江堰幾乎是憑借著心口那一縷火立刻就驅(qū)車來到了喬霜月家的樓下。
短短兩個小時,車窗附近已經(jīng)掉落了四五個煙頭,江堰煙癮不大,以往一包煙能斷斷續(xù)續(xù)抽好久。
今天算是特別。
兩個小時過去了,江堰還能想起他收到關(guān)書雁發(fā)來照片那一刻臉上似乎被扇的火辣辣的疼跟胸腔里一瞬間燃燒起來的火,他久違地再次品嘗到被背叛的滋味。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