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萬紫在一旁插嘴,其實我也覺得你男女都好。
承蒙抬舉,男女都不好,謝謝。王樂章伸伸懶腰,你們慢慢烤,小姐妹說說話吧。
他起身走了,本來他的步伐都是比較隨意,偶爾隨風(fēng)擺柳,偶爾大步邁前,如今感覺身后有兩道視線盯著,他挺直腰脊,走出了軍姿。
對了,饅頭和辰辰可能要來過年,之前來過信的,但這會兒還沒見人,估計不來了。沈萬紫才想起這件事情來,跟宋惜惜說了一嘴。
過年,他們師父放人嗎宋惜惜問道。
沒來,估計是不放人,興許年后再來。沈萬紫添了一把炭火,看著火紅的炭被新添的銀絲炭覆蓋住,慢慢地又從一旁紅起來,你原先說咱們不夠人用,我便去信給他們說了。
辰辰若能來就太好了。宋惜惜把頭靠在沈萬紫的肩膀上,露出疲憊之色,今年感覺很累,總覺得精力不夠用,日日睡醒都有新的事情發(fā)生。
趁著這個年,好好休息。沈萬紫心疼地說。
但過年,玄甲軍還是最忙的。她想了想,忙也好,忙得晚上躺下就顧不得想師弟了。
沈萬紫好奇地問道:想念一個人是什么滋味的
想念還好,等待好難熬啊,這日子是一天天數(shù)著過來的。宋惜支著太陽穴,微微側(cè)頭,顯得下頜線特別的清晰,其實他出去之前,我沒想過會這般想念他的,到了夜里,他就自己進(jìn)我腦子里頭,霸占了好大的地方,攆都攆不走,臉皮可真厚。
沈萬紫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好肉麻啊,我簡直不敢相信你會說這樣的話。
宋惜惜笑得既甜蜜又苦惱,好了,不說他,皇后禁足,顯然女學(xué)的事情是她做的,毀人清譽(yù),殺人滅口,估計皇上會晾她一陣子,至于立儲,怕是沒那么快了。
皇上的心思壓根就不在立儲上,他只是想鏟除有謀逆之心的人。
可惜,皇后一葉障目,看不清楚,總說立儲乃是國本大事,皇上心里頭認(rèn)為是大事,那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