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響徹整個會議室。
眾人萬沒想到,這對方竟然如此狠辣,在戰(zhàn)部的會議室里直接動手殺人,而且是戰(zhàn)部的將領。
傅英超嚇得臉色慘白,猛然起身,腳下徒然發(fā)力,欲撞碎窗戶逃離。
他這幾年受賄也有二十多億,他跟姜魁可不一樣,這些錢他可是準備出國定居安享晚年,好好享受生活的,眼下還沒享受呢,萬不能死。
"唉……"
慕震搖了搖頭再一次嘆息,一臉的失望。
對于這些學生,他付出了諸多的心血,只希望這些人能為華夏做出一番貢獻。
沒曾想……
這傅英為了逃命,渾身真氣釋放到極致,兩步便沖到窗戶旁,欲將破窗而逃。
他雖是武者,可只是高級武尊的實力,在呂中原面前,豈有逃脫的機會。
誅神戰(zhàn)刀猛然揮下,黑色刀氣如同離弦之箭,速度之快猶如電光。
"啊??!"
一聲慘叫,傅英超背部頓時炸裂一道一尺多長的傷口,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身體一栽,一頭撞碎面前的窗戶,急速墜落。
一聲悶響,地面之上一灘血水,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已經(jīng)沒了氣息。
會議室內(nèi)鴉雀無聲。
姜魁首先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一臉的怒氣望向主位之上,"師父,您就這么放任他們在這殘殺我們戰(zhàn)部的將領"
這是戰(zhàn)部,而一句師父,說明了二人匪淺的關系。
"小魁,你已經(jīng)是戰(zhàn)部的上將了,又是一名戰(zhàn)神,權(quán)力,金錢,你還缺嗎為何要做出這等事情。"慕震語氣充滿了惋惜。
對于姜魁,他付出的心血,可以說比兒子慕毅都要多。
只因這姜魁確實是一個練武的好苗子,而兒子慕毅天生基因原因,注定不能踏上武者這條道路。
"師父,別聽他在那胡亂語,我根本就沒做這樣的事情。"姜魁脫口而出,面不改色。
這件事,只有傅英超汪陽跟黎耀陽知道,這三人都已經(jīng)死了,眼下又無憑無據(jù),他根本無懼,不可能承認。
"事到如今了,你還這般嘴硬嗎"慕震越發(fā)的心寒,接著說道:"主動承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以他對夜北的了解,這件事能驚動他親自到來,便可以說明,這已經(jīng)是事實。
堂堂的誅神殿主,一代北王,若無真憑實據(jù),總不能無聊到去陷害你一個戰(zhàn)部的戰(zhàn)神。
"師父,你信他不信我"姜魁雙眼一瞇,眼中出現(xiàn)一抹狠戾。
都這個時候了,師父居然還向著對方說話,這擺明了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我只相信事實。"慕震一聲沉喝,轉(zhuǎn)身望向夜北,道:"小北,給我個面子,今日我廢他的武功作為懲罰,可以嗎"
語氣竟有著一絲的懇求。
姜魁畢竟是自己的得意門生,而且夜北的到來,今日他這個徒弟必死無疑,誰也保不住。
只有自己求情,或許,還有活命的可能。
"慕老,你問問那些被耀陽商會逼死的家人,看他們會不會同意"夜北臉色陰沉淡漠一語,接著說道:
"耀陽商會這幾年高利貸校園貸,面對的大多都是未經(jīng)世面的學生,而旗下酒吧和各種會所更是逼良為娼和售賣毒品,死在他們手里的人何止百人"
"這種商會若沒有他姜魁的保護,何以敢如此猖狂"
一語落下,慕震臉上滿是震驚。
他萬沒想到,這耀陽商會竟是如此的惡劣,他引以為傲的徒弟,竟然會為其當保護傘。
"小北,既然如此,我絕不會偏袒,讓我來處理,好嗎"
他只求能親手動手,算是最后的送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