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豐撓撓頭,不好意思道:"家里的酒,還不夠我爸喝的,他哪里舍得分我一杯嘛。"
梁棟來了興致,坐直了身子:"改天,鵬哥要不開車了,咱們仨,找個地方,敞開了喝,一定要把小陳的酒量給試出來。"
車走了一段,梁棟又問周鵬:"鵬哥,葭姐走了沒他來槐安,你天天讓她住賓館也不是個事兒,為啥不住家里呢又不是住不下"
周鵬知道梁棟這不是虛情假意,可他哪里知道,這都是何葭的意思。
倆人新婚燕爾,又是兩個大齡青年,辦起事來,就有些收不住,何葭的聲音有些婉轉……
這要是在梁棟家里,還不臊死個人了
對面的‘如家連鎖酒店’雖然隔音效果不好,可兩邊住得客人,大家互相都不認識,第二天各走各的,也就不用擔心尷尬的問題了。
"她等義秋安排好,就自己回了燕京。"
"你就沒去送送"
"有什么好送的只要不誤了車點,就能回家。"
"鵬哥,叫我說啊,你干脆在槐安買套房子,把周叔、周嬸也接過來。"
周鵬半天沒有說話,梁棟就問:"鵬哥,你要是手頭不寬裕,一定要跟我說。"
周鵬道:"不是這個問題,我們家那二位跟你們家一樣,你說你在槐安,在申城,在燕京都有房子,梁叔、梁嬸去住了嗎他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啊,就是非得守住家里那一畝三分地,哪里都不愿意去。"
"他們愿不愿意再說,你先在槐安安個家,也省的葭姐來了再去住酒店吧。"
"在槐安買套房子不是問題,問題是你總不能在槐安當一輩子縣長吧,咱們總不能在槐安待一輩子吧"
梁棟想想也是,周鵬說的也有道理,也就沒再繼續(xù)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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