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湍闵纤??!彼抗鈱櫮缬中奶鄣乜聪蛩?,修長手指捏著棉簽,一邊試探地觸碰她的臉頰,一邊觀察她的表情。
見她眉心舒展,不似剛才那般緊繃,手里的棉簽才一點一點地在她傷口輾轉。
“疼不疼,我給你吹吹?”放下棉簽,季衍之薄唇微啟,對著林楚臉蛋輕輕呼氣。
林楚只覺得面頰如春風拂過,疼痛緩解了很多。
她哼唧了聲,示意他可以了,不用吹了。
季衍之還沒忘記她生理期的事,摸摸她的頭:“我讓護士給你兌紅糖水好不好?”
林楚點點頭。
旁邊兩個護士看得都呆了,一個高大冷肅的男同志,捏著一根棉簽給受傷的女同志涂抹傷口,那動作溫柔得,還一邊涂一邊給呼呼,天吶!
兩人正看得起勁,忽然便看到面前的男人轉過身,一張臉如冰似雪,聲音低冷:“麻煩幫忙兌一杯紅糖水?!?
“啊?”
“哦!”
兩個護士反應了兩秒才明白過來,連連點頭,然后退出病房。
出來后,其中一個護士忍不住感嘆,“那男同志變臉也太快了吧?我看他對他對象的態(tài)度,還以為很溫柔呢,結果跟我們說話冷得跟冰坨子一樣,差點沒把我給凍死?!?
另一個護士嗤笑道:“你還說呢,你盯著人家一直看,人家能樂意嗎?不過他這種男人才好呢,對自己媳婦兒寵溺,對別的女人冷臉,我以后也要找個這樣的對象?!?
“……”
兩個護士說著話走遠,找紅糖去了。
房間內只剩季衍之和林楚。
季衍之周身冷意消散,拖來椅子坐在床邊,雙手握著林楚的手,“別怕寶貝,我哪里也不去,就在這陪你?!?
林楚鹿兒般的眼睛水霧濛濛地望著他,過了好幾秒,忽然開口道:“衍之,他……沒碰到我?!?
剛才在他沖進賓館房間的那一刻,她就想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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