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血靈和青袁王府的內(nèi)斗有關,我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若這血靈若想獻祭夷洲?!?
“呵呵,它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王府內(nèi)斗,這在九州是很常見的事情。
新權舊權的交替,連趙氏皇族都不會過問,更何況是蘇文一個邊緣人?
“圣子大人,那永血海淵的血靈出現(xiàn)了......”就在血雨不斷洗禮青袁王府之時,安海王孔缺來到了童鈺面前,他神色緊張和不安道。
“無礙?!?
拍了下安海王的肩膀,童鈺風輕云淡道,“我們海平學宮早已在王府劍會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
“那血靈敢出現(xiàn),等待他的下場,只有萬劫不復!”
“當年先祖不能將此獠斬殺。”
“今日,它必死無疑!”
童鈺正說著,突然,一道陰森且不可一世的嗤笑聲,便從王府劍會上方傳來,“桀桀桀,孔缺,我們又見面了!”
“當年你囚禁我善家。逼迫我們臣服于你。”
“你可曾想過,有朝一日,孔家也會淪為善家的家奴?”
“天道好輪回,風水輪流轉。”
“今日,就是你孔缺的死期!等你死了,我會好好壓榨孔家人的。特別是你那國色天香的妻子......想來,夷洲王妃的滋味,應該很美味吧?”
隨著這沙啞笑聲落下。
踏踏,一名身著血色長袍的干瘦男子,從青袁王府上方的血云中一步邁出,來到安海王面前。
這干瘦男子,形猶如枯槁的樹枝,那身血袍緊緊地裹在他嶙峋的骨架上,仿佛隨時都會被他突兀的骨頭撐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