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臺眸色晃了一下:"那是我的部下。那晚,是他人生第一次主動聯(lián)系我。我簡直不太敢相信。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他找我要一批人,去j國首都,說是想從十字隊手里救人。我就讓那些部下去了j國,與他會合。我從沒看過他這么急。"
說著,深深凝視蘇蜜。
所以,他才確定,這個女孩,應(yīng)該是讓他們父子關(guān)系破冰的一塊敲門磚。
蘇蜜再次呼吸一動。
難怪那些人當(dāng)時叫他"公子"。
原來是他父親的部下。
估計是m國本地對于主人兒子的慣常稱呼吧。
她又睫毛一拍:"金先生,您……到底是什么人"
能隨便派出一個小型部隊的人員,而且看樣子成員個個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練家子,能對付十字隊那種兇神惡煞的對象。
這絕不是普通富豪能辦到的。
她原先只當(dāng)這位金先生是個經(jīng)商的有錢人。
可現(xiàn)在一看,應(yīng)該不止。
金鳳臺看著她,只淡淡:"鄙人金鳳臺。"
蘇蜜臉色一動。
這名字,她在電視或者新聞上,肯定是聽過的。
正這時,剛才陪她進來的那名與金鳳臺差不多年齡的黑衣男子從玄關(guān)處走過來:
"蘇小姐,金先生是本國貴族大戶金氏的家主,襲拿督爵。"
蘇蜜又是心內(nèi)重重一跳。
拿督
眼前的男人,居然是m國的拿督。
據(jù)她所了解,m國貴族皆為世襲制。
拿督是m國地位最高的爵位之一,與m國皇室是緊密相連的。
難怪一聲令下,身為m國籍的原曳聲兒都沒多吭一下,
后來又那么幫她,因為知道她估計和拿督關(guān)系不淺。
霍啟東臨終前,問霍慎修憑什么能保證霍氏集團屹立不倒。
霍慎修在他耳邊說了一番話,才讓霍啟東安心。
那話,應(yīng)該就是霍慎修告訴了他,自己的生父是什么人吧。
有一個權(quán)傾國度的生父當(dāng)依仗,霍啟東自然就放心了。
也心甘情愿將霍氏集團交給他打理了。
或許霍啟東還覺得,依霍慎修這樣的身份,遲早要回歸本家,根本瞧不起一個商業(yè)集團,應(yīng)該不會吞了霍氏,才更放心交給他吧。
半晌,蘇蜜才收回思緒,望向金鳳臺:
"金先生……哦不,拿督……"
金鳳臺看出她的小緊張,也習(xí)慣了,只溫聲:
"現(xiàn)在是在潭城,叫我金先生就好了。"
一旁的心腹看著不禁吸了口氣。
金鳳臺為人素來威嚴(yán),就算對二公子承勛,說話都從沒這么溫和過。
對蘇蜜這樣溫柔抬愛,顯然是愛屋及烏。
"蘇小姐,現(xiàn)在你明白我為什么要找你了,"金鳳臺緩聲,"我這次來潭城,想見慎修一面,可也知道,他不會同意。所以,就靠你了。我知道,你們兩是夫妻,早就領(lǐng)了證,你是他身邊很不一般的人。你說的話,肯定有效果。"
蘇蜜照實說:"金先生可能高估我了。我和二爺雖然是夫妻,但并不是自由戀愛才結(jié)婚的,您既然查過我們的事,應(yīng)該也很清楚這一點。我們結(jié)婚不到一年,論感情,也不算太深。一般的小事,我可以幫您勸勸,但這種大事,我不一定勸得動。尤其是目前……我可能更沒法幫您。"
金鳳臺皺起眉:"為什么"
蘇蜜也就照直說了:"我和二爺最近有點兒矛盾,搬離了華園。到現(xiàn)在還沒回去。"
金鳳臺瞇眸,知道這女孩沒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