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念心頭微動,抬手敲了敲房門,“可以進(jìn)來嗎?!”
聽到聲音,沈溪辭驚喜的回過頭,立馬放下手里的東西走上前,“郡主,這么快回來了,是傷好了嗎?!趕快進(jìn)來吧!”
“嗯,已經(jīng)好了!”
盛念念笑晏晏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與他一起走進(jìn)屋內(nèi),坐到椅子上,“我剛剛聽兩個小丫頭說,你為我做了件兵器,到底是什么?!”
“也沒什么?!?
沈溪辭這才放心下來,沖她淡淡笑了笑,“就是聽說郡主在宮外遇刺,想著郡主身上一直也沒有什么趁手的兵器,就給你做了一件?!?
“雖然不是什么殺傷力十足的東西,但用來防身,也綽綽有余了?!?
他一邊說,一邊緩步走到案前,將之前放在桌上的那個東西恭敬遞到盛念念面前。
盛念念接過東西仔細(xì)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他做的是一把小巧精致的箭弩。
而且無論是造型,亦或是握柄的形狀弧度,都和當(dāng)年義兄給她的那把幾乎一模一樣!
難道義兄其實(shí)……
她心神一震,不過轉(zhuǎn)瞬便略顯苦澀的搖了搖頭,將這個有些荒唐的念頭給壓了下去。
義兄和溪辭是表親,知道他做弩的習(xí)慣也是正常。
更何況她親眼看著義兄死去,他又怎么可能起死回生?!
她心緒翻涌的摸了摸那把箭弩,而后滿是感激的朝沈溪辭道,“謝謝你,溪辭!”
“你扮做女子跟我進(jìn)宮,幫著我保護(hù)照顧兩個小丫頭,本就夠委屈勞累你了,現(xiàn)在又要擔(dān)憂我的情況……”
“郡主重了!”
沈溪辭靜靜凝視著她,眸底滿布心疼,“雖然您沒說,但屬下知道,您要與皇宮里的眾人周旋,又要想辦法接近皇上而不暴露身份,最不容易的那個人一直是您!”
沒想到這世間除了義兄以外,竟還有人如此懂她……
盛念念抿緊唇,不由得再次度想起了故人,緩了好一會兒,這才收拾好心情,神色認(rèn)真的開口,“溪辭,你說的沒錯,乾陽皇宮里的大人物我差不多都碰到了,就連皇上葉伽然,今晚我也終于一睹到了他的廬山真面目!”
“郡主見到乾陽皇帝了?!”
沈溪辭神色頓時緊張了幾分,“那他和皇上……”
盛念念知道他要問什么,點(diǎn)了點(diǎn)頭,清凜的眼眸泛著深色,“他們的確很像,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樣!”
“所以我懷疑夜無淵……或許真的就是他的親兒子!”
聞,沈溪辭擰緊了眉,忍不住疑惑道,“可是這怎么可能呢?”
“皇上是大楚的皇子,又怎么可能會同時是乾陽的皇子?!”
盛念念同樣百思不得其解,“我也不明白這中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我已將此事告知姨母,現(xiàn)在只能等那邊傳回消息,所有的事才能真相大白?!?
沈溪辭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想開口說什么,就聽盛念念又繼續(xù)道,“對了,還有一件事!
“今晚是柳太尉的壽宴,葉蘭舟他拿著皇上御賜的圣旨不請自來,圣旨上面指名將我許配給他,與他不日成婚!”
“什么?!莫皓謙他竟然……”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