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念聽出他明顯是胡編亂造,瞬間就火了,抄起枕頭扔向他,“你放屁!”
男人眼疾手快閃身而過,見她真的怒了也不再玩笑,適可而止地收斂好表情,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你別惱,其實是昨夜我有些急切,將你的衣服都給撕碎了,你最后暈過去,我?guī)湍阆戳嗽瑁荒馨炎约旱囊路o你套上……”
他一邊繪聲繪色地描述,時不時瞧瞧她身上那些曖昧不清的痕跡,狹長的眸子里竟有幾分自豪與得意。
盛念念腸子都要悔青了,只想狠狠打斷他的狗腿。
昨晚他出現(xiàn)的時候,她就該像馬車里那樣,直接用銀針扎得他哭爹喊娘。
那樣也就不會讓這頭餓狼得逞……
突然想到什么,她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瞪著男人,“夜無淵,就你現(xiàn)在這副小人得志,樂享其成的姿態(tài),還敢說這件事情跟你沒關(guān)系?陸燃不是受你指使?!”
夜無淵臉上的笑意頓時斂了幾分。
如今事情已然發(fā)生,他就算再怎么解釋,她可能都不信。
橫豎他也沒吃虧,而且終于又開葷了,也不必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
思及此,他清了清嗓子,拿她在馬車上的話原封不動回敬她,“盛念念,我將真相說給你聽,而你卻只愿意相信自己選擇相信的,那我也沒什么辦法?!?
盛念念頓時啞口無,氣的肺都快炸了,又猛地抄起床邊的一個水壺砸了過去,“給老娘滾出去!”
夜無淵嘴角噙著笑意,輕而易舉地接下水壺,而后輕放在桌上,“也好,你昨夜受累了,再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準備早膳補充體力?!?
說完,趁盛念念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隨便抓了件外袍披上,腳底抹油逃了出去。
四個小家伙之前便說想嘗嘗他的手藝。
今日正好有空,他就親自下廚給他們母子幾人做早膳吧。
這樣想著,他滿心歡喜的朝廚房走去,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一道目光正緊緊盯著他,眼神從嫉妒轉(zhuǎn)變?yōu)榀偪瘛?
夜無淵前腳剛離開不久,白玲瓏便來到了盛念念的寢殿。
她神色依舊清凜漠然,穿的比往常更加嚴實,讓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見郡主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案邊翻看醫(yī)書,她小心翼翼地上前,強忍著渾身的酸疼,表情嚴肅地開口,“郡主,屬下趕早去了桃花島一趟,已經(jīng)按您吩咐將事情處理好,現(xiàn)在就等您親自過去開棺驗尸?!?
聞,盛念念眸色驀然一沉,“好,我知道了!”
她合上醫(yī)書從座位上起身,卻突然雙腿一軟,差點沒起來。
白玲瓏心驚一瞬,又很快心領(lǐng)神會,連忙扶住盛念念,“郡主,當心點?!?
昨夜她沒中藥都有些承受不住陸燃的折騰。
郡主和夜無淵都中了藥,那兩人之間,肯定經(jīng)歷了一番“硬仗”。
盛念念不知她心里所想,在心里暗罵了夜無淵一百遍,而后佯裝冷靜的開口,“我沒事,你現(xiàn)在送四小只去學堂,而后我們立馬出發(fā)。”
白玲瓏收回心緒,認真道,“郡主,奴婢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早已將四個小家伙送去了學堂,并且按照您的吩咐,全面封鎖住了消息,沒有對任何人透露此事?!?
盛念念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那你帶上行李,我們現(xiàn)在就出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