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打電話的叫胡明海?帝都人?”蔣誠問道。
“對!”
“你拒絕了?”
“你不都聽到了嘛!壓根就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家伙,狂傲的好像沒邊了,所以我有貨都不會賣給對方?!背愕f道。
“楚兄弟,我覺得吧……咳咳,我覺得你應(yīng)該賣給對方?!笔Y誠苦笑道。
“為什么?”
“帝都胡明海,做的是外貿(mào)生意,家族勢力很大,哪怕在帝都眾多豪門之中,也是能排得上號的,所以在帝都,一般沒有人愿意招惹對方,這也養(yǎng)成了對方桀驁不馴的狂傲性格?!笔Y誠說道。
“他家族勢力很大,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一個小縣城的小老板,難不成他們家族還能把手伸到鳳城縣?”楚恒皺眉詢問道。
“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但你如果想要購買大量的糧食,想要跟東北的那幾位糧商交好,恐怕還真繞不過那個胡明海?!笔Y誠說道。
“怎么說?”
“咱們國家是產(chǎn)糧大國,糧食總產(chǎn)量居世界前列,但仍然需要大量進口糧食,以滿足國內(nèi)需求和優(yōu)化飲食結(jié)構(gòu)?!笔Y誠攤了攤手,苦笑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嘛,胡明海是做外貿(mào)生意的,其中進口的糧食,很多都是通過他那邊運送進國內(nèi)的,所以東北的那幾個大糧商,也跟他有著很深的關(guān)系?!?
楚恒懂了。
他沒想到對方的能量竟然這么大,竟然連糧食進口都能插得上手。
“鈴鈴……”
楚恒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當他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正是剛剛的那個胡海明。
楚恒沉默片刻,還是選擇接通。
“楚老板,你的勇氣很大,應(yīng)該很少有人敢掛我的電話。”胡海明帶著幾分惱怒語氣說道。
“胡海明,我知道你們家在帝都很有勢力,家族財富也不少,可我最討厭的便是有人跟我狂?!背悴辉敢鈶T著對方,所以直截了當說道:“如果你跟我客客氣氣的,想要購買古典服裝,那我自然不會干脆利落的拒絕,可你這副盛氣凌人的態(tài)度,很讓人惱火,所以真想買,過來親自見我,好聲好氣說話。”
說完!
楚恒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再次把電話掛掉。
一旁。
蔣誠豎起大拇指,贊嘆道:“兄弟,你牛逼,哪怕我的生意做得很大,也不敢這么跟對方說話。”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誰如果敢在我面前囂張跋扈,那就別怪我鳥都不鳥對方?!背懵柫寺柤绨颍f道:“國內(nèi)能買到糧食的地方很多,我不一定非要在東北購買,再者說,哪怕對方能影響到國內(nèi)所有的糧商,大不了我直接去國外購買,說不定還能節(jié)省不少的費用。”
“這倒也是?!笔Y誠點頭笑道。
帝都。
一棟豪華別墅里,胡海明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氣得差點把手機摔了。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親自跟一個小縣城的小老板聯(lián)系,對方竟然如此的囂張,竟然連續(xù)掛斷自己兩次電話,甚至還在電話里對自己說教。
“那個楚恒,跟皇甫家族有生意上的往來?”胡海明看向眼前的得力助手詢問道。
“嗯,我們查到他跟皇甫婉關(guān)系不錯,甚至皇甫家族出售的那些千年野人參,就是從楚恒手里購買的?!敝至⒓椿卮鸬馈?
“哼,一個小人物,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一些野人參,抱上了皇甫家族的大腿,竟然就囂張到這種地步,實在是該死?!焙C鳉鈵勒f道。
隨即。
他翻找通訊錄,找到了皇甫婉的電話號碼,然后撥打過去。
“胡老板,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莫非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手機里傳來皇甫婉的調(diào)侃聲。
“皇甫婉,賣我一個面子,不管你們家族跟蘇北鳳城縣的那個姓楚的小子有什么生意上的往來,都希望你們能夠立即停止跟他合作,如何?”胡海明直截了當?shù)恼f道。
“不如何?!被矢ν裾f道。
“你說什么?”胡海明面色微變。
“我說了,不如何。別說現(xiàn)在我們家跟楚恒沒有生意上的往來,哪怕是有,我也不會賣你這個面子,另外,我警告你一件事情,別招惹他,否則我不介意在我媽那里說你些壞話,甚至在帝都的朋友圈子里,讓你丟一些顏面?!被矢ν竦膽B(tài)度變得很冷漠。
“你什么意思?就這么護著那姓楚的?皇甫婉,你別忘了,咱們才是朋友?!焙C髋瓎柕?。
“咱們只是朋友,而他……是我看上的男人?!被矢ν裾f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胡海明懵了。
皇甫婉看上的男人?
就憑那個姓楚的?
他有什么資格?
據(jù)說當初那個瘋狂追求皇甫婉的鋼鐵大王蔣誠,最后好像都沒能夠抱得美人歸吧?
蔣誠?
對?。?
既然那姓楚的囂張,自己何不使用點即將手段,讓蔣誠先替自己去教訓教訓那姓楚的?
胡海明想到這里,立即流露出陰笑,然后從手機通訊錄里找到蔣誠的號碼,然后撥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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