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楚恒從睡夢中醒來,看著躺在自己臂彎里,如同安靜小貓咪般熟睡的皇甫婉,想到昨夜的如膠似漆,荒唐且瘋狂,楚恒露出一抹笑意。
隨即。
他輕輕抽出手臂,起身下床。
洗漱完畢,穿戴整齊,楚恒來到一樓。
看到從廚房探出頭,露出耐人尋味笑意的張姨,楚恒厚著臉皮笑問道:“張姨,早餐是什么?”
“羊肉湯,韭菜包,炒生蠔,菠菜雞蛋,清炒西藍(lán)花。”張姨笑瞇瞇地說道。
“……”
楚恒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張姨翻了個白眼。
這是啥意思?
她覺得自己得有多虛,才需要這般大補?
他心里吐槽著,來到負(fù)二層密室。
當(dāng)他打開保險柜,取出“江山社稷圖”后,便看到上面有一封信,是藍(lán)月瑤傳送過來的。
“燈具結(jié)款?一千五百萬兩白銀?”
“真的假的???在這個世界普普通通的燈具,進貨價也就三千多萬,竟然在異世界賣出一千五百萬兩白銀?這還是藍(lán)月瑤留下三百九十五萬多兩收益的情況下?”
“這簡直……賺麻了。”
楚恒想到白銀和rmb的匯率,心中頗為激動。
隨即。
他拿著“江山社稷圖”來到負(fù)一樓,寫了封信告訴藍(lán)月瑤,自己這邊已經(jīng)做好接收準(zhǔn)備,然后叫來莊潔和梁森。
半晌后。
一個個大木箱傳送過來。
當(dāng)面積很大的負(fù)一層,被大木箱占據(jù)大半個空間后,所有的白銀才全部傳送過來,而楚恒和莊潔,梁森三人,也已經(jīng)是精疲力盡。
“老板,這次的貨款回款,有點多??!”莊潔癱坐在木箱上,苦笑道。
“何止是有點多,簡直太多了,一千五百萬兩白銀??!兌換成rmb的話,足足有五六十億。”梁森沒等楚恒開口,便苦笑道:“雖然白花花的銀子挺誘人的,但老板您能不能行行好,讓我跟金振濤換一換,我去倉庫園區(qū)守著,讓他回來搬箱子?”
“哈哈……”
楚恒放聲大笑。
就連滿臉疲倦的莊潔,都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走走走,咱們忙到現(xiàn)在,連早飯都沒吃,上去吃飯吧!吃飽喝足了,好好休息?!背阈χ鴶[手說道。
當(dāng)三人來到一樓后,正巧看到皇甫婉正在用餐。
“你們做什么去了?怎么看上去這么疲憊?”皇甫婉好奇問道。
“我們是干活累的,老板他是虛?!鼻f潔調(diào)侃道。
皇甫婉聞俏臉一紅。
她明白莊潔為什么說楚恒身體虛,昨晚兩人折騰的時間太長了,不虛才怪的,人家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可她現(xiàn)在都還覺得渾身酸痛呢。
“吃飯!”
楚恒沒好氣的說道。
很快,幾人吃飽喝足,來到客廳沙發(fā)上坐下。
楚恒看著坐在一旁,身上還散發(fā)著好聞味道的皇甫婉,忽然神色一動,笑問道:“小婉,你們家是做金銀珠寶生意的,缺黃金和白銀嗎?”
他的話,讓莊潔和梁森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皇甫婉倒是沒察覺到兩人臉上的異色,點頭說道:“黃金倒是不缺,畢竟之前從你這里購買到不少,但白銀很缺,因為經(jīng)濟大環(huán)境不好,黃金的銷量其實很一般,反倒是我家的那些銀飾店,最近這一兩年生意非常好,只不過我家在國外沒有銀礦,白銀儲備嚴(yán)重不多,現(xiàn)在很緊缺?!?
忽然。
她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問道:“你過段時間不是要去南非嗎?真的是去購買金礦和銀礦?”
“沒錯!”
“如果你買到銀礦,開采出來的白銀,賣給我家??!價格什么的都好說?!被矢ν裾f道。
“咳咳……”
楚恒瞟了眼憋著笑默不作聲的莊潔和梁森,然后伸手摟住皇甫婉的肩膀,笑道:“就算我在國外沒有銀礦,手里也囤積了大量的白銀,如果你們家需要的話,就按照市場價賣給你們家,等最后結(jié)賬的時候,我再給你們便宜點,怎么樣?”
“你現(xiàn)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