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主動的一次,是看見凱西帶著王室的子弟,來瘋狂追求初宜,還拉著初宜跑出球場。
兩人迎著落日的余暉,在球場上奔跑,旁邊所有人都為他們歡呼的樣子,仿佛在上演什么世紀愛情電影……
池硯舟單手插兜,不屑地嗤了一聲,他覺得初宜是不會答應凱西的,也就絲毫不放在心上。
直到喬治告訴他,初宜一直沒回家。
當時初宜為了方便畫畫,在學校外面租了房子,租的,就是喬治的房子。
池硯舟怕初宜單獨住不安全,讓住在隔壁的喬治,經(jīng)常去看看初宜。
正好這次喬治回來,見初宜屋子里的燈一直沒亮,也就打了個電話給池硯舟。
池硯舟聽到初宜沒回家,捏著畫筆的手,頓了頓。
腦海里想起的,竟然是初宜踮起腳尖親凱西臉頰的畫面。
他覺得自己怕是瘋了,初宜只喜歡他的,怎么會去親凱西。
他安慰自己,這不可能!
但是越想越煩躁的他,氣得一把扔掉畫筆,拿起外套就開著車去找初宜。
他找了她一個晚上,直到看到她從凱西家里出來,渾身的血液忽然就這么躥了起來。
他打開車門沖上去,一把拽住初宜的手,問她為什么會從凱西家里出來
初宜看到是他,有些驚詫,卻又一不發(fā)的,推開他的手。
池硯舟第一次感覺到心慌,就是初宜推開他的手。
他很著急的,拽住越過他想走的初宜,咬著牙低吼:"你在躲什么"
初宜低垂著頭,還是沒說話,似乎像是突然變了心一般,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
池硯舟很生氣,將她推到車門上,死死抓著她的肩膀,低頭問她:"你昨晚在凱西家里,和他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