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你們柳家的時(shí)間,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
蘇文耐人尋味的看向江水卿,"你與其在這求我,不如,早些去準(zhǔn)備后事吧。"
"你,你說什么你放肆,你......"
有北海柳家的少女聽到蘇文這話,她剛要破口大罵,可想到江水卿對蘇文的客氣態(tài)度,到了嘴邊的話,卻又咽了回去。
而當(dāng)?shù)约易迦寺牭教K文此,他們的表情,同樣有些古怪和莫名其妙。
"蘇神醫(yī)莫非是在說笑......我不久前剛突破武道大師,體內(nèi)氣血如山岳磅礴,且有勁力傍身,等閑病疾,根本奈何不了我分毫。如此情況下,我又何來的沒時(shí)間之說"
蘇文的話,讓江水卿這名柳家掌權(quán)者也是連連蹙眉。
要不是她真心想拉攏蘇文。
只怕,早就一掌轟過去了!
"你信我也好,不信我也罷。還是那句話,留給你們北海柳家的時(shí)間,已經(jīng)。不多了......"
看著面色漸漸升起怒意的江水卿,蘇文依舊輕描淡寫,"現(xiàn)在,我要帶翟欣妍兩人離開,你敢阻攔么"
他說是敢阻攔么,而不是要阻攔么......
但江水卿還沉浸在蘇文之前的辭中,并沒聽的太清楚,便沉著臉道,"蘇神醫(yī),今天念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放翟欣妍和翟昌九一次。"
"但也只有這一次。"
"下不為例!"
說完,江水卿回頭對一眾北海柳家族人道,"我們走!"
"這卿嬸真要放過翟昌九啊他實(shí)力不弱的,萬一今后報(bào)復(fù)我北海柳家......"
一名柳家小輩遲疑道。
江水卿不怕翟昌九,可是他們怕啊。
"哼,老弱病殘,何足掛齒"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