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讓你負(fù)責(zé)這個部門,招商不是還有我的嗎,你手下不是還有人的嗎,你以為讓你一個人扛一個牌子就去招商啊,我看你,腦袋讀書讀壞了,趕緊換個工作吧,否則你這輩子就完了”。
“你……”羅香月不得不說,丁長生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自己這輩子還真的沒有嘗試過換個工作環(huán)境,她雖然現(xiàn)在很厭惡自己的工作的,但是沒有外力來推動她換個工作之前,她就以為這就是自己的工作,盡管很煩,但是還真的沒有想換個地方或者工作,可是今天丁長生的一番話倒是將她叫醒了,而且越琢磨越覺得丁長生說的正確。
“換不換?你要是想換,我們就安排下一步,你要是不想換,我們到此為止,我是覺得,羅姐,你是個人才,從你寫的文章里就可以看出,你是個有思想的人,但是你的思想實在是不應(yīng)該禁錮在那些官場八股文里,你要是一個作家,肯定是個好作家,說不定現(xiàn)在早火了,所以我覺得你該換個工作,換個環(huán)境”。
“真的?”
“我騙過你嗎?”
“你經(jīng)常騙我”。羅香月笑笑說道。
“但是這一次絕對不是,事關(guān)你的前途,我敢開這玩笑嗎?”
“那好,你要是有這本事,姐就聽你這一回,你說吧,該怎么辦,只要你不把我賣了,怎么著都成”。
“那不行,怎么著都成哪行啊,我姐夫還不得殺了我,哈哈,呵呵”。
羅香月竟然破例沒有發(fā)飆,只是說了句:“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丁長生和羅香月說好之后,羅香月信心滿滿的要出門,丁長生將她叫住了。
“怎么了?還有事?”羅香月問道。
“哎哎,你看看你的樣子,帶相了啊,進(jìn)來的時候皺著眉頭,和那病西施似得,這出去時,興高采烈,容光煥發(fā)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這里剛剛會完情郎呢,而且和那啥剛剛完之后一個樣子”。
“什么那啥?”
“就是那女那啥啊”。丁長生笑笑說道。
“你,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胡說八道,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當(dāng)上鎮(zhèn)長的”。說著抄起一個杯子就朝丁長生砸去,也不看砸到?jīng)]砸到,扭身就走了,就聽見屋里稀里嘩啦,杯子碎在了地上。
夏荷慧一直注意著里面的動靜,待到看見剛才進(jìn)來的這個女人連飯也不吃,氣沖沖的走了,心里有說不出的得勁,待羅香月走出去之后,她進(jìn)來看見地上一地的玻璃碴子,而丁長生居然還在那里悠閑的自斟自飲的喝著茶呢。
“怎么?談崩了?”
“你不都看見了嗎?”丁長生淡淡道。
“崩了就崩了,好女人哪里都是,又不缺她一個,是不是”。夏荷慧彎腰去收拾地上的玻璃碴子。沒成想丁長生在她身后一把抱住她:“你說對了,好女人到處都是,這不就是一個嗎?”說完就將自己的嘴唇封住了夏荷慧的櫻桃小口,并將她壓在了包間里的玻璃轉(zhuǎn)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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