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事實證明丁大奎并沒有說謊,三個人進門時,丁大奎的媳婦甄美麗正在忙活著做飯,看得出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豐盛,因為在這間隙,村里新開的小超市就來送了兩回東西。
“村長,這有點過了吧,就我們幾個人,能吃得了這么多,嬸,別做了,這些就行了”。就在丁大奎忙著沏茶的時候,丁長生晃到小廚房的門口對甄美麗說道。
“你先坐著喝茶去吧,也沒幾個菜,一會就完,你現(xiàn)在是咱們村出去的最大的官了,難得回來一趟,還不得好好招待你一下,快,這里油煙大,出去吧”。甄美麗一邊切菜一邊回頭說道。
“那好,辛苦嬸了”。丁長生轉(zhuǎn)身離開了。
切菜的甄美麗一看他真的走了,心里突然放松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見到丁長生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好像場景又回到了那天她洗澡的晚上,自己白花花的身子都被這個家伙看光了,她是死活不干的,一直嚷嚷著讓丈夫好好收拾一下這個無賴。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也不知道這個小流氓走了什么狗屎運,居然攀上了鎮(zhèn)長,這還不打緊,可是這以后呢,又是縣長秘書,又是鎮(zhèn)長的,現(xiàn)在倒好,回自己這個鎮(zhèn)子當(dāng)鎮(zhèn)長了,自己老公是村長,就歸人家管,這口氣無論如何是出不來了。
其實她也知道丁長生為什么對自己家這樣子,當(dāng)初自己就勸過丁大奎,人家父母都死了,那點撫恤的錢不能拿,但是丁大奎不敢,硬生生扣了一個大頭,現(xiàn)在好了吧,都是沒出五服的族里關(guān)系,弄到現(xiàn)在成了這個地步,連和他說句話都得大擺筵席,要是以前對人家好點,何至于鬧到如此地步。
丁長生是回去了,但是剛才的一幕還在丁長生的腦子里沒有散去,才過了一年,甄美麗的身條日漸豐盈了,看來日子過得不錯,現(xiàn)在天氣有點熱,她下身穿著一條碎花的五分褲,上面也是一個碎花的無袖褂頭,前面帶著一條白色的圍裙,分別在脖頸后和腰間系上了帶子。
別的地方看不出有什么變化,依舊沒變的就是她白皙的皮膚,別的女人的白皙有可能是因為衣服的遮擋,這樣的后果就是衣服遮擋的地方很白,但是手上,臉上這些時常暴露到太陽下的地方就變車成了小麥色,脫了衣服之后很是不雅,但是很明顯甄美麗不是這樣,通體雪白,這是丁長生最為魂牽夢繞的地方。
甄美麗是個過日子的好手,不一會,手腳麻利的整上來十個菜,征得了丁長生的同意,中午喝的是啤酒,因為他今天是一個人出來的,沒叫杜山魁,所以下午醒醒酒還得回鎮(zhèn)上去,所以盡量少喝點,而且很明顯,這頓飯,目的不是喝酒。
四個人,一個小方桌,丁長生和陳二蛋分坐在丁大奎的左右,他們兩口子對面而坐,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終于說到了梆子峪的經(jīng)濟發(fā)展問題,這才到了今天的話題主線。
“村長,你也知道,我這次回來當(dāng)鎮(zhèn)長,其實壓力很大,雖然借著一號公路的修建,咱們鎮(zhèn)的經(jīng)濟稍微好轉(zhuǎn)一點了,可是還是在最后面打磨游,那一號公路修完了呢,該怎么辦?還這樣下去,那這一號公路不就白修了嗎,所以各個村發(fā)展經(jīng)濟,找路子,找門道,這是勢在必然,梆子峪是我的家,這一點我從來沒忘過,這一年多,我經(jīng)歷了很多,最大的感受就是沒有自己人,官場上那些交往的,唉,靠不住,還是自己人靠得住,你說是不是二蛋?”。說完,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