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人才不好說,但是很能混倒是真的,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多人對他感興趣。謝雨晴說道。
你這話說的不錯,上次我去北京查的時候,意外的查到了他在為我們這里的市長徐悅桐做事,這個徐悅桐據(jù)說是下來鍍金的,家里很有勢力,這下好了,我夾在中間了,你說這事我該咋辦胡清河問道。
學(xué)長不是八面玲瓏的嘛,這事還用問我謝雨晴在電話里撒嬌問道。
唉,我這八面玲瓏照你不是差遠了嘛,現(xiàn)在干嘛呢想我沒胡清河說到這里時,起身去關(guān)了門。
想你了,現(xiàn)在聽到你說話就感覺濕濕的……說到這里時,謝雨晴的呼吸急促了很多。
胡清河皺了皺眉頭,然后抬腕看了一下時間,當(dāng)然,看的是日歷,問道:你這幾天是不是到了排卵期了
心真細(xì),他從來都不會想到這些,嗯,按照時間算是到了時候了,昨天就不怎么舒服,特想。
是嗎,昨晚沒做嗎,和他……
做什么做啊,他昨晚回來時都一點了,這不,一早不到七點就走了,我們呀,就是合伙租了張床而已,唉,多少夫妻都過成了陌生人的樣子,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就是搭伙,沒有余生了。謝雨晴這幾天確實是有些難耐,可是她始終都忍著。
她做不到像江海汀那樣肆無忌憚,可以嘗試不同的男人,黑人白人,最近又迷上了張小魚,當(dāng)然,這話她是不會和胡清河說的。
所以,她活的很克制,克制情緒的變化,就得忍受身體的痛苦,所以,當(dāng)接到了胡清河打來的電話時,一聽到他的聲音,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沒有品嘗過他的滋味,那還只是存在想象里,可是自己明明享受過他的滋味了,所以難忘。
要不要我?guī)湍阋幌?
怎么幫謝雨晴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問道。
我說你做……
啊……不不不,我不要,好了,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沖個涼水澡,不能再賴在被窩里了,這樣下去我就真的忍不住了。謝雨晴說道。
沖涼水澡會感冒的……
沒事,家里的感冒藥快要過期了,感冒了正好處理一下,都是花好錢買的。謝雨晴說完,不管胡清河還有沒有話說,直接掛掉了,然后起身,一邊走一邊扯下自己的睡衣,直接沖進了洗手間里,直到?jīng)鏊畠A斜而下,讓她活生生的打了個寒顫,她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感覺到心里那燃起的火苗漸漸撲滅,捧起水喝了一口,嗓子也不是那么干了,身體的欲.望總算是被她壓制下去了。
簡單的早餐,謝雨晴坐在桌子前,拿起電話,又給胡清河撥了回去。
喂,是我,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
嗯,你太矜持了,對自己也太殘酷了吧。胡清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