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當時說要去考公務員了,考了嗎張小魚問道。
考了,沒考上,又是準備論文,又是準備考試,還得應付所里的事,范律師根本不給我時間,我哪有時間復習啊,所以,我準備畢業(yè)后回老家了。彭佳飛說道。
回老家不是吧,回去還是考公務員嗎張小魚問道。
或許吧,你看我現(xiàn)在除了這個還能干啥,就是先找個工作,然后再一年一年的考唄,要不然呢彭佳飛說道。
張小魚點點頭,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留在省城,你在省城讀的書,找個工作不難吧
唉,一難盡,我知道你這人不錯,我也不瞞你,要不是兩萬塊錢,我可能要張嘴向父母要錢了,跟著范律師實習,我是沒少學東西,但是錢真的沒賺到多少,可是范律師的那套東西,我真的學不來,所以我才不想跟著她干了,我是喜歡律師這個職業(yè)的,可是像她那樣操作,我學不來,她也暗示過我,我想你也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所以,我不想把自己活成那個樣子,這才不得不退出來的。彭佳飛說道。
張小魚聞笑了笑,范春田是個什么樣的律師他當然知道,所以彭佳飛這么說他就懂了,于是想了想,對錢多多說道:我今天想留彭律師在這里吃飯,能不能再去買一份來
錢多多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肯定是有事想要和女律師說,但是又不想讓自己知道,所謂的吃飯,純屬扯淡。
所以錢多多也沒出去買飯,只是出了門,站在門口的位置想要聽一聽他們到底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張小魚挪動了一下身體,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然后看向彭佳飛,說道:今天湯佳懿來找我時,說到了你給她出主意這事,我忽然想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想獲得最好的結果,妥協(xié)是必要的,可是有些事,在其他的方法用盡之后,法律可能是最后的較量的工具了,這個時候律師的作用至關重要,我這么理解對嗎,彭律師。
沒錯,你的悟性很好,比我上一次見到你時長進不少,怎么,遇到大師點撥你了
周圍人都是我的老師,彭律師也是。張小魚說道。
別開玩笑了,這些錢呢,我拿一半,一半給你,我這人不貪,也懂規(guī)矩,湯佳懿的事情是你介紹給我的,這些錢呢,也送到你這里來了,你完全可以悶下的,沒想到還能把我叫來,都給我,我拿著心不安。彭佳飛說道。
錢的事是小事,待會再說,我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嗯,我們能不能合作一下張小魚問道。
怎么合作你請聘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