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買來了?"
"嗯,都配齊了,我還去街上買了大煙殼,那東西加到湯里,讓人喝起來上癮,不然的話,我姐夫應該早就喝夠了我姐每天熬的湯了"。尹清晨說道。
"唉,可憐啊,不過我可憐的不是你姐夫,他這是活該,這么一來,倒是委屈了你姐了,我看的出來,你姐那個人是個正經的女人,肯定不會出去亂搞,那豈不是委屈了自己,你姐夫被你們這么一搞,對你姐估計也是沒啥想法了,真是殺人一千,自損八百啊"。張小驢嘆道。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那又怎么樣,這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說到底還是怪我那個可惡的姐夫,為了錢真是什么臉都不要了,你說那個喬招娣哪里比得上我姐了,他怎么就……"尹清晨還是有些臉皮薄,說到這里還是沒說下去。
"是啊,但是她比你姐有權力,這一項就夠了,男人追逐權力的動力是你不能想象的"。
"是嗎,你也是這樣嗎?"尹清晨問道。
"對啊,我一直都是這樣,要不然,你怎么會臣服于我,叫聲好聽的我聽聽"。張小驢看著前面紅燈了,扭頭看著她說道。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每當倆個人到了親密時刻,男人說什么就是什么,男人有什么要求,女人幾乎是有求必應,可是過了那一時半刻,所有的承諾和說過的話,都是廢話,概不認賬。
而一些禁.忌的語,也需要在那個時候才能說的出口,所以在這樣的時候,張小驢讓她叫好聽的,可是此時身在車里四周也都是排隊的汽車,雖然這是個私密的空間,可是她依然有些羞澀。
"不聽話是要被懲罰的"。張小驢說道。
其實很多時候,m的內心世界是不斷的騷擾主人,從而讓主人憤怒,然后期待著主人的懲罰,這樣的心理普遍存在于m的內心世界,這是一種貓捉老鼠的游戲心態(tài)。
"你還是懲罰我吧"。尹清晨果然是這么回答的。
"那好,晚上好好懲罰你,對了,問你件事,你喜歡繩藝這事你姐知道嗎?"張小驢問道。
"不知道,我家里人沒人知道這事,所以我也很苦惱,那些東西都要藏起來,還得上鎖,不然的話,被發(fā)現了多難為情,我姐要是知道這事,非得拉我去看醫(yī)生不可"。尹清晨說道。
"那也不見得,要不然下次找個白天的機會,你邀請你姐去你家,我表演給她看看?"張小驢問道。
"不要,你想干嘛?"尹清晨警惕的問道。
"我能干嘛,你們是兩個人,就我一個男的,你說我能干啥,我還怕你們把我那啥了呢,真是的"。張小驢白了她一眼,說道。
"是嗎?真沒別的想法?"尹清晨玩味的笑道。hh